难的逃荒,又经过了盛国可怕的瘟疫,可以说是数次死里逃生,如今有活命的机会,哪里有不抓住的道理?
而且做一单是死,做两单也是死,既然已经背叛了公子,她自然别无他路可选。
下一刻跪着的这个男人,仿佛瞬间挺直了脊梁,就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眼神里不再是恐慌,取而代之的是坚定,至于他眼里所谓的坚定代表着什么意义,却没有任何人知晓。
起初因为恐惧,求饶,才有机会威胁他,眼下却不同,要说武艺,他或许比不上裘老,但是在识文断字上,却也不是什么大字不识一个的莽夫,所以对于眼前这两个人,他自然不再恐惧。
他忽然神态自然地站起来,气势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不再是刚才那样唯唯诺诺,战战兢兢浑身颤抖,反而是他做了几个月的管事,身上带着一种不输人的气场,这么一来,囚牢,反倒又不敢对他颐指气使了。
“你想清楚了,我们同心协力,事情没有办不成的,以你在那里的身份,我们想做什么做不了?”
然而这个男人却好像并不想多一次裘老说话,干脆利落的开口说道,:“说吧,要我怎么做?”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我们南国人,哪里是任凭得他们盛国人摆布的人,他们敢支持我们,自然应该付出代价。你过来……”
“……”
裘老凑近在男人身边,附耳私语,声音细微得在一旁的樊崇简只是听得一知半解,恍然间只听到什么?
再干一票……发现行踪……至于后面的行动,樊崇简却一个字也未听清,不过从那这个男人青白的脸色,也可以猜测得出来,这不单是一件极其难以完成的事,同时也是非常危险的,更甚至有可能也让这个男人不得不做。
樊崇简见此情景,甚至连眼神也不敢乱瞟,当余光瞟到裘老身上时,不禁后背发凉,好像随时有一条毒蛇紧盯着自己,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我知道了。”
认命了一般,这句话一说完,男人就觉得眼前黯淡无光,仿佛将灵魂卖给了恶鬼。
想自己在最危难之时得公子相救,还能有识文断字的机会,可以说公子就是他的再生父母,存有大恩,然而他却因害怕秘密被揭穿遭到公子厌弃而上了贼船。
如今想来,公子连竹篾那样的残废都愿意接纳,又怎么可能会在意他的身份,再说他到盛国以前也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又不是什么奸细。
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以公子的胸襟,肯定不会如此狭隘。
说一千道一万,他都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上了那趟贼船,哪里还下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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