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娶个女土匪,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这跟朝廷的尊严威望相关,此举必使朝廷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你说关不关我们的事?”
十几名言官跪在金殿上,大声附和道:“臣等……附议郑大人所言,方铮目无国法,言行跋扈,更娶匪类为妾,大伤朝廷脸面,臣请皇上严惩!”
朝堂之上,众臣大哗,除了言官之外,这时更有一些平素看方铮不太顺眼的大臣们也走出班来,跪在金殿正中,齐声请旨严惩方铮。
方铮缓缓扫视金殿中跪满一地要严惩他的大臣,目光冰冷无比,接着方铮忽然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然后开始仰天大笑,笑声在金殿之上回荡传扬,令人颤栗恐惧。
“我方铮出身平民商贾,自是不被你们所容,今日方某人何幸,竟在朝堂金殿之上被千夫所指,为的,仅仅是我娶了个土匪老婆,哈哈,各位大人,你们太看得起我方某人了!”
郑儒也站起身,盯着方铮缓缓道:“方大人,老夫不管你什么出身,可你既然身在朝堂,做了皇上的臣子,所言所行当自省自律,莫给朝廷脸面抹黑才是,你娶土匪为妾,自甘与匪同类,试问天下人将如何看待我们朝廷?如何看待皇上?老夫身为御史中丞,对百官甚至是皇上有监督纠察之权,方大人此举有失官誉,有亏德守,老夫职责所在,不得不站出来参你一本。”
方铮冷笑道:“郑大人既然如此关心本官,不如请郑大人给个建议,本官该如何做才能让你们御史言官满意呢?”
郑儒道:“你若在这金殿之上,答应休了你那土匪妾室,老夫等自是无话可说……”
“休了她?”方铮忽然怪异的笑了:“郑大人的意思是说,我若休了她,就可以保住我这高官厚禄,保住这得来不易的富贵,而且你们言官从此后也不再找我麻烦?”
郑儒神色沉静道:“方大人言重了,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匪首而已,出身不正,来路不明。方大人何苦非要娶她,而毁了自己的清名?跑江湖的女子,大多粗鲁不堪,以武犯禁,其中能有几个好的?大人年少位高。风流俊朗。何惜区区一下贱女子?大人又何必为了她而伤了朝廷脸面,得罪了满朝同僚?”
方铮闻言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模样,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容越来越深,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他前仰后合,开始大笑起来,笑声嘶哑。竟带着几分凄厉的意味。
坐在龙椅上的胖子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
还没等胖子站起身打圆场,却见方铮笑声一顿,忽然走到一名大臣身前,伸出手笑道:“来,把你手里的芴板借我使一下……”
大臣不明所以,楞楞的将芴板递给了方铮。
方铮接过芴板,然后走到郑儒面前,朝他露出一个万分和善的微笑。就在众人和郑儒都摸不着头脑时,方铮忽然脸色一变,手中的象牙芴板快若闪电般出手,“砰”的一声脆响,郑儒的脑袋被当场开了瓤。鲜血迸现间,郑儒惨叫一声,然后软软的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群臣哗然。大臣们纷纷又惊又惧的盯着方铮,被他狠厉毒辣的出手给惊呆了。而十几名言官们则又惊又怒,指着方铮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铮这一手很重,象牙芴板砸在郑儒的脑袋上,裂成了数块白色的碎片,与地上郑儒的鲜血混在一起,显得分外吓人。
若无其事的拍了拍手,方铮笑眯眯的看着十几名言官,语气和善道:“还有哪位大人想劝本官休妾的?来,说说嘛,畅所欲言哈,本官心胸宽广,从善如流,绝不是那种听不进意见的人,呵呵……”
方铮说完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两排白牙,脸上在笑,可盯着言官们的目光却散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寒光,看起来格外瘆人。
言官们本是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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