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市嘴一撇说:“操,那属于本职工作。”
我冷然一笑便从背包里拿出了注射针管,在茶几的水杯中抽进些许清水,然后直接将针头插进装有海洛因的袋子。
李市在一旁提醒着说:“吸毒过量致死和飘飘欲仙所需的量可不一样啊。黎昂,你是要什么效果?”
我一面慢慢地倒抽出袋中的海洛因,一面看向陈珊珊,冷笑着说:“那就要看陈公子的心情了。”
陈珊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他眼前做的事情,半晌才说出话来:“黎昂,以前知道你狠,但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狠。”
我把针管从袋子里拨出来交给李市,然后看着陈珊珊说:“陈公子,你玩冰毒没什么档次,今天我给你升升级,你也体验一次海洛因。”
随后,我向李市说道:“注射,让陈公子飘飘欲仙。”
李市毫不含糊,伸手拽过陈珊珊的胳膊,直接找准一条突出静脉就往上扎去。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狡猾骄纵,刚刚还在巧言善辩的陈珊珊,此刻却如同一堆烂泥,无力挣扎中毫无血性地向我告饶道:“别扎我,黎昂,你要多少钱,我都能凑出来给你。”
我面无表情不再说话,而李市已经将针管中的海洛因全部推送进陈珊珊的静脉里。
起初还在挣扎的陈珊珊,眼神慢慢地开始涣散起来,随后气息沉重地躺倒在床上。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表情不再痛苦,转而开始愉悦起来,嘿嘿地傻笑着。
我知道海洛因开始起作用了。李市斜眼看着陈珊珊啐了一口说:“这货,就该这样。”
然后,李市坐到窗边的另一把椅子上对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我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表情有些诡异的陈珊珊说:“我需要再和陈公子聊聊。”
陈珊珊似乎也听到了我的话,他含糊不清地说:“聊吧,聊点什么都好啊,呵呵。”他的神志开始不清晰了。
我轻声地问:“你感觉现在在哪儿?”
“在天上啊,我在天上飞着呢,风挺大的,我有点冷。”他兀自地笑着,双手合抱在胸前,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我走过去,给他盖上被子——被注射海洛因的人,体温都会急剧下降。我不想太过不人道地对待一个神志恍惚的人。
“那就聊聊陶小淘的那起案子吧。”我坐回到床前的椅子上,而此刻我的声音,在他听来应似从梦境中传出。
“好啊,咱们好好谈谈,有个人陪我说说话多好啊。”陈珊珊已经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
我又打开了手机录音,然后问:“陶小淘的过失杀人案是你办的吗?”
“是我办理的,其实她并没有杀人,都是被人栽赃的,呵呵。”
“被谁栽赃的,说具体一点。”我问。
“当然得具体一点啦,呵呵。当时我在刑警队里值班,赵武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一趟豪门夜总会——你知道豪门夜总会吧,就在镜湖边上那个,陈四喜开的。”
我没接话头,继续默默地听着。
“晚上九点多钟吧,我到了那里,三楼的一个vip宴会厅。一个女孩手里拿着刀,傻傻地站在那里,旁边桌上趴倒一个男人,胸口中刀,已经死了。
赵武和陈四喜正站在那里说话,看见我来了,赵武说:这个女孩叫陶小淘,她刚刚用刀杀了人,你先把她带回局里,刑拘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我当时就问,现场怎么办?赵武说:不用你管。赵武当时是镜湖区公安局局长啊,我当然得听他的,于是就给陶小淘戴上手铐,领回了局里。”
陈珊珊说到这里,开始巨烈地咳嗽起来。
我关掉录音,看向陈珊珊,只见他脸面朝上,平躺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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