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松往宇文护瞟了一眼,见他正狠狠地用十分灼热的眼神盯着他,赶紧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心中一阵恐惧,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低着头声道,“是大冢宰!” “你什么?大点声!”姚松由于心中胆怯发出跟蚊子一般的声音,杨坚忍不住大声呵斥起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我在夏州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大冢宰指使的!”姚松这次使劲地提高了嗓门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之上。 姚松此言一出,大殿上所有站立的文武百官无不一片哗然,许多人在旁边交头接耳一阵指指点点,宇文护听着背后的声音转身往后一瞪,本来还一片嘈杂的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宇文护得意地回过头来继续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一时间所有大臣都把目光又集中到宇文邕身上,想看看宇文邕究竟要以何来收场。 宇文邕假装一脸的惊讶,“大胆姚松,大冢宰公忠为国,岂会做出勾结突厥谋害隋国公之事,你休要信口雌黄!” “皇上明鉴,罪臣就算是有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蒙皇上,臣与隋国公没有私怨,根本没有谋害的动机,而大冢宰因为隋国公不肯依附于他,因此而怀恨在心,罪臣自知难逃一死,可大冢宰把持朝政,臣替皇上不平啊!”姚松着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伏在地上痛苦起来,其情发自肺腑,让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放肆,好你个姚松,我待你不薄,你却以怨报德,诬陷于我,皇上,此人已经丧心病狂,请皇上将他拉下去砍了!”宇文护不怕姚松咬出自己,可却忌讳有人他把持朝政,他知道这朝堂上不管是真心臣服还是假意臣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就因为他把持朝政。 “大冢宰得是,姚松此人已经到了失去理智胡八道的地步了,大冢宰身为百官楷模岂能干出这等无耻的下三滥手段,来人,快把姚松给我拉出去砍了!” 宇文邕对着姚松一通呵斥,招呼门外的侍卫将姚松拉出斩首。 “皇上,罪臣所言句句属实,一切都是宇文护指使!” “殿外的人都聋了吗?”宇文护大声急喊,外面的士兵听到声音赶紧跑了进来,拉着姚松准备把他拖出去。 “且慢!”吴元藻喝住士兵,“皇上,既然满朝文武大臣都在这里来听姚松指认幕后凶手,而现在他又指出了幕后凶手,为何不去严查而将他处死呢?” “吴元藻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相信姚松的话认为是我勾结突厥想要谋害隋国公?”宇文护气势汹汹,冲着吴元藻一通大喊,气焰十分嚣张。 吴元藻也不示弱,挺起胸膛直接回了过去,“我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我也没有姚松之言全是实事,既然大冢宰问心无愧,那又何惧调查呢?” “好,吴大人的对,为了证明清白,我现在就向皇上辞去大冢宰之职,让刑部以及大司寇来找我问罪!” 刑部中大夫黄言宗吓得赶紧推脱道,“大冢宰笑了,您乃是国之柱石,刑部岂能查您呢?” “我再问一遍这殿上的公卿大臣,要是谁认为是我宇文护指使,就站出来,我一定接受!” 宇文护转身望着殿上的公卿,宇文邕的眼神也一刻不停地盯着他们,可朝堂之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当面站出来指出宇文护。 宇文邕等了半,发现除了吴元藻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十分失望,赶紧起身跑到宇文护身边,“朕知道大冢宰刚刚只是一句气话,你是百官之首,下还未统一,大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岂能辞就辞呢!” “臣一身清白,若皇上不相信我,臣万万不敢再担任大冢宰之职!”宇文护明明是幕后凶手,却把自己当作是受了千古奇冤一样的忠臣,还露出一脸的委屈与伤心,一众官员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可却只能装聋作哑。 “来人,先把姚松押进大牢,三之后处斩!” “皇上,姚松有罪,可念他有悔过之意,请皇上饶他死罪!”杨坚虽然痛恨姚松,可他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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