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大厅,两人聊及正事。
青子夷道:“陆兄老朽是有点事想麻烦陆兄,才千里迢迢将陆兄从徐州请来。”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说那儿话,小弟能得掌门人看中是倍感殊荣,不知掌门人有何
要事,小弟但愿能为您分担一二。”
青子夷笑道:“陆兄太过谦虚了,谁不知陆兄武功学识天下少有,此种小事,想必一到
陆兄之手,必定迎刃而解。”
陆伯欣受用不少,他笑道:“掌门人夸奖了,但不知是为何事?愿闻其详。”
青子夷道:“陆兄可听过“大悲指”?”
陆伯欣一听惊讶不小他道:“掌门人可是说欧阳先生之“大悲指”?”
“正是此事。”
陆伯欣回忆一下道:“欧阳先生在十年前突然失踪,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掌门人你
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呢?难道………”他不便接下去,因为他知道青子夷会将原委说明。
青子夷叹道:“实不相瞒,小犬正身中“大悲指”一身功力全用不上来。”
陆伯欣奇道:“有这种事?是否令郎碰上了欧阳先生而被制?”
青子夷叹道:“是就好了,我也不会老远请陆兄到华山来。”
陆伯欣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青子夷道:“前些日子有两位小孩到我华山来惹事生非,被擒而关在地牢,谁知道小犬
一不小心就被其中一位小孩点了穴道,从此真气提不起来,而那小孩自称是用“大悲指”对
了小犬武功,惭愧的是老夫竟无法解得此手法,只有请陆兄帮忙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您太抬举我了,要是那位小孩真的是用“大悲指”,小弟也无能
为力,不过依小弟想,一个小孩纵使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内练会这旷古绝
学,如果真是如此,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弟有点不信那小孩所言。”
青子夷叹道:“老夫也是不相信才会请陆兄来一趟,因为陆兄见闻要比老夫多得多,这
事只有偏劳陆兄了。”
陆伯欣笑道:“掌门人太看中小弟了,小弟只好尽力而为,但不知令郎在何处,可否请
令郎出来让小弟看看,说不定可以看出一点端倪。”
青子夷道:“老夫这就叫小犬出来。”他吩咐手下去叫青继山。
不久青继山走进大厅身一揖道:“孩儿拜见爹!”
青子夷笑道:“山儿快过来见见你陆叔叔。”
青继山道声是又是一揖道:“山儿拜见陆叔叔。”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请起请起,别多礼,呵呵…”
青继山道:“谢陆叔叔。”他声音可装得够可怜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只差没
掉下泪来,希望他别求错人才好。
陆伯欣笑道:“小鲍子你过来我看看。”
青继出走过去,陆伯欣不断的替他推拿,仍然是从信心十足,而皱眉头,而失望。
盏茶功夫一周,陆伯欣才叹道:“掌门人看来是“大悲指”了,小弟无能为力。”他面
有愧色,亦觉得有点惊讶。
青子夷听了心里也不是味道,满以为请来之人能替他分担一点忧愁结果却差不多,他叹
口气道:“陆兄谢谢你了。”
陆伯欣直摇头苦笑道:“想不到这小孩竟练成“大悲指”真不可思议,掌门人你可知道
这小孩他的来历?”
青子夷道:“他是不久前闯过少林灵感塔的那位少年杨小邪。”
陆伯欣一惊道:“是他!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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