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毅微微一笑道:“或许有人贪得无厌,我大楚兵强将勇,为何幽州频频失地?归根到底,不是刺史大人能力不行,而是有人贪墨朝廷的银子,说不定连军费都敢染指,这才导致士兵作战不利,让贼人得以坐大。”
“好了,够了!”刘虞一张老脸胀的通红,气呼呼道:“够了,够了!你……你真是岂有此理,太不像话了!”
他如何不明白苏毅是在羞辱他,什么不是刺史大人能力不行,什么幽州频频失地,这不是在打他脸还能是什么?刘虞气的牙痒痒,偏偏这个时候又不能将苏毅正法,不然有心人会说他刘虞丢城失地,自身无能还迁怒到部下身上。
刘虞盯着苏毅,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之色,这恶心的东西,自己偏偏没办法将他除掉!
“你说你的部下都是猎户出身?”刘虞盯着苏毅恶狠狠的问道。
苏毅大大咧咧的应道:“不错,大人不信的话可以召他们过来问个清楚。”
刘虞大手一挥:“带上来!”
少时,苏毅的几个部下被人押到刘虞面前,苏毅不等刘虞问话,先指着其中一人道:“狗子,向刘大人说说,你以前是怎么在山中打猎的。”
“是!是!是!”那被苏毅唤作是狗子的家伙,似乎是被这场面吓到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道:“大人啊,俺们那嘎达吧,村中的汉子是个男人就会打猎,那时候,俺们滴生活过滴可是有滋有味啊,那时候林子里有小鸟,有小鹿,还有野猪到处跑!可谁曾想啊,那该死的乱匪啊!哎呀妈呀,那家伙,那一天吧。月黑风高滴……”
刘虞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亭子内坐着的幽州高层,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大多忍着笑。唯独刘虞和于功曹二人脸色难看。
没等刘虞喝出声,苏毅先骂道:“住嘴!讲重点,几位大人不相信你们是猎户,非说你们是私藏弓箭的歹人,你们不把以前怎么打猎的事讲清楚。让几位大人相信你们真的是猎户,就等着被杀头吧!”
“唉呀妈呀!”那个先说话的骑兵差点蹦了起来,连声说道:“那哪能呢……真是的,俺说各位老爷,你们这可不上道了哈,俺们这土鳖哈子哪能私藏弓箭哈!俺们真是那村中的猎户,不信,俺们跟你好好逼叨逼叨!二牛,你说!”
这货后边跪着的一个立刻开口叫道:“老爷!要说这打野兔吧,那学问可大了去了。远的不说,就说那兔子,就有好几种,其中一种叫雪兔,为啥叫雪兔啊?那是因为它们长得那雪白雪白的……可为啥它们长得雪白雪白滴捏?那俺也不知道,各位老爷吧,可都别小看这些牲畜,它们胆子小,但是灵活啊,那蹿的速度。嘿,那叫一个快哈!”
刘虞呆呆的看着这几个跪在跟前的货,于功曹比他呆的更厉害。
反倒是叶别驾,饶有兴趣的点点头。说道:“所谓动若狡兔,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刘虞看着面前的几个憨货,心中越发的厌恶起来,他可是堂堂幽州的刺史,此时就像那偏僻地方的县令一般,审这些让人作呕的土鳖。一想到这,刘虞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刘虞不开口询问,那叶别驾就替他问了:“那兔子好打吗?”
“瞧这老爷说的,那好打的话能叫打猎吗?”二牛不干了,扯起嗓子就喊了起来:“好家伙呀,俺们进树林打猎,邻村老有几个瘪犊子和俺们抢猎物,你想啊大人,那一只雪兔,能卖十文钱!五十文钱就能去村头,找那守寡的刘翠花耍耍,那刘翠花吧是老刘家的女儿,长得那叫一个骚啊!那大白奶奶,大白的臀……老刘家的女儿就是骚。”
刘虞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将右手边的茶杯扫落,大喝一声道:“给我住嘴!如此荒唐,如此不堪入耳,如此龌龊下流,本官不想听,闭嘴,闭嘴!”
“老爷,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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