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酒杯道:“妾身第一次来这麟德殿里面,有些大惊小怪了。还望皇后娘娘不要怪罪才是!”
“坐下吧,今日乃是咱们后宫的自家姐妹吃酒不用拘礼。”皇后笑着说:“看来以后宫里还得多办办这样的宴会才好。”
王雨薇和郑蝶舞都微笑着听皇后讲话。约一炷香后,李犀到了。郑蝶舞急忙理了理自己的鬓边和衣裙。王雨薇手足无措。
可李犀却只是和皇后说了几句就自顾的用膳,郑蝶舞一阵失落。好在李犀只是饿了,吃了一会儿就开口:“今年宫里都没举行过大的宴会,朕的寿辰也不过是简单的办了,有的人也是第一次来这麟德殿,不用拘在这儿,四处走走也可。”
酒过三巡,王雨薇去更衣,却在麟德殿的侧殿遇到了李犀。此时的郑蝶舞还在大殿内等着王雨薇回来,焦急时只见李犀身边的一个小内侍到皇后的阿监身边耳语几句就匆忙离开。皇后微笑着点头。直到宴会结束,郑蝶舞都没再见到王雨薇。
次日整个大明宫都知道太原王氏女王雨薇晋为正五品才人。
郑蝶舞不甘心的绞着帕子,却听见有人议论:“她也是可怜,进宫四载了,今日才成为才人,也不知都是怎么过来的!”
而王雨薇在紫兰殿侧殿,接受诏书,一宫主位徐淑妃也在场。
“娘娘,鄂王妃来了。”阿监恭敬的说:“正在大殿等着呢。”
徐淑妃对王雨薇说:“王才人还年轻,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王雨薇笑着点头。四年了,她终于晋了位分!不再是宝林了。
徐淑妃一进大殿就看到小李立哇哇的朝着她笑,心情好的很。萧浣漪道:“听说母妃昨日咳了半宿,儿媳实在不放心。”
“老毛病了。对了,海陵公主最近可有什么动作?”徐淑妃目光如炬,冷冷道:“我看鱼藻宫那边最近都无精打采的。”
萧浣漪把孩子放到一边,说:“她倒是老实了不少,不曾与赵王的幕僚勾搭了。不过,儿媳听说她公主府里养了一批男宠,但也不是完全的男宠,她夏天时倒送了个人去陈王府。”
“本宫早知道她和赵王迟早都要反目。当年陷害元家可不就是赵王那厮的主意。也不怪她倒戈陈王。”徐淑妃语气不善。
“儿媳会一直紧盯她的。”萧浣漪说:“对了,还有赵王那边。”
徐淑妃紧绷的面部柔和下来,这才放松心情去逗鄂王李立。
大雪覆盖了整个长安,高处的大明宫被冬日的暖阳照耀得熠熠生辉,连太极宫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更别提小小的兴庆宫了。卢千秋抱着暖炉坐在屋内,想着崔茗那日说的话。李犀一直都在为卢千秋的夫家忧心。他知道卢千秋不能生孩子,所以择婿异常小心。可卢千秋完全不担心,她心里一直有的执念是,至少得知道景行的下落她才放心。所以一直没答应要嫁人。为此卢千秋远在安西大都护府的姐姐还写信来劝她。被卢千秋的回信堵住了嘴。卢千秋的哥哥把西湖那边的产业也不知道给谁了,自己安心回来考取功名,给卢家争面子。原本大家的希望都是寄托在卢景行身上的。从前卢昇还说卢家要出卢景行一个武将。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除夕即将到来之际,李犀赐婚,崔云袖如愿以偿嫁入独孤家。
卢千秋再次去到崔家,见崔云袖满面红光,也为她高兴。
“快来,给你看看圣人赐婚的敕书!”崔云袖拉着卢千秋来到一册明黄色的布帛前。又看了看一脸喜色的崔云袖,拿起了敕书,说道:“咳咳,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矜持!”然后才把目光放到了敕书上,念曰:“门下,天下之本。三色为矞,鸿禧云集。中书侍郎独孤楷,八柱国独孤信之后,洛州司马独孤阳之子,节操素励,才德起于翰林,闻达于朝野。品行高洁,忠正廉隅,近而立之年无所出。崔氏女,博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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