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旁边的另一位大臣,指着独孤楷大骂他构陷、污蔑。
“圣上,臣今日来走访了城郊的各个庄稼地,方才呈奏的奏折了夹了庄稼汉的手印,这都是他的罪证!”独孤楷义正言辞的说:“为了防止此人痛下杀手,臣已经将人证带到了延政门外等候召见!请圣上还给城郊庄稼汉一个公道!”李犀打开奏折一眼就瞧见了腥红的手印,一共有数十个手印。李犀背着手起身,说:“朕记得独孤楷是十三年的榜眼。在朝堂上已经待了多年。在谏议大夫的位置上知无不言,这次朕相信他,绝不会借庄稼汉之手来行污蔑、构陷之事!”独孤楷磕了个头,旁的大臣也趴在地上叫道:“圣上,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啊!”迎接他的是甩在脸上的奏折,此人急忙闭嘴。
“此前早有人向朕说起过城郊的私自圈地,朕还不相信,让独孤楷暗中调查,结果拔出萝卜带出泥!你们竟是因为分赃不均而互相诬陷!简直是耻辱!此事已经板上钉钉,大理寺已经将重要的人捉拿归案,你的几个打手也已招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李犀说完后,把证词摔在了光滑的地板上。
李犀接着说:“作为拿着俸禄的大臣竟然打着幌子去占城郊农民的的私地,简直是罪无可赦!你到大理寺去忏悔吧!”
朝会结束后,李川来到紫宸殿,李犀解决了一个人,心情还不错,朝着李川说:“老六,独孤楷此人很值得用起来!”
“父皇,此人在谏议大夫的位置上也多年了。”李川说道。
李犀点点头,心里想了什么又说:“朕记得他是独孤阳之子。但好像母亲并不是世家出生,也不知现在家里是何状况?”
“儿子倒是在市集见过他几次。千秋还曾帮过独孤楷的夫人,据说他夫人在洛州是个浣衣女。”李川仔细回忆了说道。
“是贫寒了些。”李犀有点焦虑,说:“以后怕是身份不合。”
董平安进来禀告说:“黄门侍郎崔大人和中书令裴大人到。”
崔波和裴远一起进门,朝着李犀和李川拜了又拜。李犀笑道:“裴远,你看老六做你女婿如何?”裴远一副高攀不起的样子。李川脸色突然雪白。李犀继续说:“朕和皇后都觉得你的女儿不错,做个汉王妃也绰绰有余嘛!老六,你看如何?”
李川有些不稳,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熄灭,李川开口说道:“儿子都听父皇的安排。”崔波在一旁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初春,城墙边的柳树抽出了新芽,曲江也有了新的景致,李渠答应带卢千秋去看看,在玄都观的桃树下等了许久。而李渠出了十王宅,在宣阳坊看见李川骑马在东市狂奔,往玄都观而去。李渠叹了口气回了临淄王府。明日再去请罪不迟。
卢千秋等了又等,实在是无趣,扳着手指无聊得扣来扣去。
“姑娘。”茯苓叫了声。卢千秋弹起来说:“临淄王来了么?”转过身后,卢千秋看见的却是领口都歪歪斜斜的汉王李川。
李川说:“今日是要出门?”卢千秋点点头,茯苓识趣的离开。卢千秋说道:“汉王怎么有空来我这儿?最近应该挺忙的。”李川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道:“千秋,你都知道了?”
“知道啊,裴懿很好。”卢千秋挪动了脚步,倚在回廊栏杆上。李川半晌无语,只能说:“我只是想见见你,就来了。”
“日子定了吗?”卢千秋说。李川摇摇头,不知是没定还是他压根就不知道。李川理了理衣领,道:“你那日还是别来。”
卢千秋还没开口,李川转身就走,看步子是有些凌乱不堪。
这一走,卢千秋也没了兴致,打发茯苓在外头堵着李渠,谁知李渠这一天根本就没来。卢千秋也不知是喜还是悲。次日,卢千秋起床没多久,茯苓就说:“姑娘,裴家的大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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