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泽吗?
然而她并未少和劭泽提到过灵流,每每提起,劭泽也总是不疼不痒地说一些各人有各命的话。
她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副画像早在劭泽搬入皇宫后便一起尘封在公主府,劭泽和灵流到底是否有某些牵扯不断的关系,只需她悄悄潜入公主府验证一番便知。
珈谜不耐烦地敲敲桌子,将赋仟翊的思路忽然拉回了拜阳大殿中:“行了,你的工作从现在开始。你不必和那些侍卫一起在外面冻着,我寝殿的侧殿已经派人给你打扫好,你平日就住在那,不要出去乱跑就好。”
不要乱跑,言外之意就是这殿内的一切工作都不需要chā手,她只需要住在这里,时刻处在珈谜的眼皮底下便是。
那么从一开始所谓的“借用”也只是变相的囚禁罢了!她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起身退出正殿。
珈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万幸灵流跟了我,否则以灵流的缜密,若跟了劭泽还真能帮他抢到皇位也说不定......”
声音不大,却也足以让尚未走到殿口的赋仟翊听到。珈谜满意地看着她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开,向一直守在殿口的侍卫长招了招手,吩咐:“找人看紧了她,若有异动不要贸然拦截,派人跟紧了就行。”
第一个晚上,赋仟翊并不敢贸然行动,但她试着走出去几次,侍卫们并未相拦,反倒很尊重地向她行礼,侍卫长也如常和她打招呼,不骄不躁的态度甚至让她觉得珈谜那简简单单的“不要乱跑”只是随口说的废话。她只大摇大摆地出了拜阳殿,在宫苑附近溜达了几圈便回去睡了。
赋仟翊是个做事极其谨慎的人,但有时候她心里是压不住事的,虽然半夜离开皇宫潜入公主府十分冒险,她宁可火中取栗。
所以到了第二个晚上,她早早便熄了房间的灯躺下,估摸着珈谜睡下后便随身带了一把匕首和火石,推开屋子背面的天窗,纵身跃了出去。
偏殿后面不远处就是拜阳殿的围墙,赋仟翊落地便用上了自秦翌处学来的空遁移步,转眼间便走过了围墙,从这边迅捷翻过。却丝毫没注意到,她的身后正有不止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她的动作很快,不知道出了围墙向哪个方向跑了。属下无能,没有跟住她。”侍卫长微垂了头,虽然语气上表现得不卑不亢,懊恼之色还是溢于言表。
“也罢,早猜到你们跟不住她。”珈谜若有所思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你们今晚都好好休息,明日……”她不禁一笑:“明日就有人会有麻烦了。”
“继承人…….”
一个年轻男子懒洋洋的声音忽然从被褥中传来,同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支白而健硕的手臂软绵绵地搭上珈谜的肩膀。珈谜邪邪一笑。
侍卫长忍不住皱了皱眉,匆匆施礼道:“奴才告退。”
“王爷,赋姑娘去公主府了!”劭泽的贴身侍女络涵未敲门便进入了劭泽的寝殿,急着道:“拜阳殿的人没跟住她!”
劭泽刚刚睡着,蓦地被惊醒,他不解道:“她去那里干什么呢?”
“王爷……你还是跟过去看看吧?”络涵望着劭泽道。
络涵并没有多说什么,但劭泽从她的眼光中看出了络涵的担忧,突然回神,立即翻身下床,吩咐络涵道:“外套拿来!”
话音未落,络涵已经将外套递了过来。
“王爷……”
“嗯?”劭泽心不在焉地回应着络涵的yù言又止:“说罢。”
“今晚若拜阳殿再失窃重要文件,那么灵流在珈谜那里的嫌疑就可以洗脱了。”络涵沉默了一下,说道。
劭泽手上扣衣扣的动作忽然停住,神色有些发冷,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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