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件事伤及旁人!”
熙宁夫人听罢大笑:“蔚翰英!你这算是在求我吗?当年在魔界你只是个界主!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小小的界主竟有这么大的能耐!你竟然能一手毁了我!我可是......”话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没有再说下去,只道:“你一声不响地毁了我的前程和我的幸福,只为着一句‘我要为惑明人奉献终生’!如今惑明还不曾需要我,我却已经守寡二十几年了!”
“熙宁,我......”
“你不要说了!”熙宁夫人说着打断了他的话:“这二十几年来我寸步不肯出门!我怕看到惑明的天空、惑明的土地!这个囚禁了我一生的所谓‘故土’!这种滋味你知道么?在你和雩珩伉俪情深的时候,你知道我的痛苦吗?你知道吗!”熙宁夫人说着泪水已决堤而下:“你只知
道说守护惑明、振兴惑明这样冠冕堂皇的大话,你根本不了解我们!我、徽静夫人、秋苑潇紫!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我知道!”蔚将军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但是为了惑明的未来必须有那么一部分人要作出牺牲!难道你愿意看着我们惑明被外族人吞噬掉精神的未来吗!如今炎海人与我们隔海相望,死死盯着我们这片富庶土地,在魔界处处压制我们惑明人,睚眦又即将苏醒,如果我们再不采取措施,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看着惑明人沦为他们的奴隶吗?”
“防患于未然么......我知道。”熙宁夫人听着安静下来,脱开他的手:“若不是为着这个理
由,我又怎么肯甘心被你摆布回惑明呢?单单在魔界看着我们惑明人如何被他们炎海的几个高
层排挤,我便已经下定决心要为惑明做些什么!只是这一韬光养晦就是二十年,我无法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蔚将军听着不由撇开目光:“赋仟翊和劭泽都不小心先后透露了灵能,想必已经引起了魔界的注意,这件事必须要给魔界一个jiāo代。”
熙宁夫人目光一顿:“你的意思是......”
蔚将军背过身走出了屋子:“惑明朝中很快会以充足的理由判我死刑,而在魔界你最有话语权,希望你能帮我们把谎圆到底。”
熙宁夫人愣愣地看着蔚将军离开的背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喃喃道:“不是该因为赋仟翊的事和我大吵一架吗?两种灵能先后暴露,你让我如何将谎话圆到你这么个破落户身上......”
她神色一恍,手中的茶杯竟被生生捏碎在手中,茶渍和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一股腥气淡淡地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久久不散。
赋府。赋仟翊房中。华灯初上。
“仟翊,你真的想嫁给劭泽吗?”赋传铭手中摩挲着带有繁复纹理的茶杯,愣愣地盯着面前空dàngdàng的茶桌,问道。
“哥哥有什么看法吗?”赋仟翊披散着长而润泽的头发,用刻着玫瑰图腾的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淡淡一笑,仿若这件事只是从哪里听来的笑话,与她毫不相干,不在乎地反问道。
“劭泽......有着令人难以理解的上进心,过于博爱,他的存在于这个民族应是福音,但于
你......”他说着将手中空落的茶杯蓦地放回茶桌:“我不知道。”
“我更不知道。”赋仟翊无谓地撇撇嘴:“哥哥想太多了,我本来也没什么想法,跟了劭泽还能至少弄个王妃当当,有什么不好。”
赋传铭深深看着她,深褐色的眸子如一潭死水一般看不到光,但担忧之色却溢于言表:“你是怕我担心才装得这么无所谓。你嘴上不说,心中定是很介意他对你的‘早有预谋’。你答应得干脆,只是对强权的无可奈何,是吗?”
赋仟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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