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4 章(第1/4页)  惑明史话——绘江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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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维纳皇朝的政局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是我赋家的长女,你和德昌皇子有jiāo情就等于我们赋家和他有jiāo情。蔚将军虽明辨忠佞,却难保不受流言蛊惑。倘若他不信赋家,那我们赋家在近卫军的仕途也就没了。”

    赋仟翊垂首不语。她知道官场黑暗,却也深知以她们如今的生活习惯万万离不开官场。她不喜欢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她需要政治地位,但是……

    她脑中又浮现出德昌皇子的影子,看样子他并不像城府深厚,唯权是图的迂腐之辈。反倒是劭泽王子,从不露面却每每被蔚将军刻意说得无能,到头来却最吸引人眼球,朝中近日来疯传着他才华出众、为人谦和。不知这是不是蔚将军对他的yù扬先抑策略。

    “你知道,我们赋家离不开政权。为了家中的未来,你必须牺牲些什么。况且蔚将军为人正直,必不是那种利yù熏心之辈。”赋恂继续说道:“德昌皇子表面谦和,暗地里却握有两军的兵权。你知道,惑明皇朝的军队从来只从智慧,不从厚德。你只见过他一次,不要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

    “我知道了。”她有些挫败感。她是赋家长女,从一出生开始很多事情就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但明里暗里仍旧想着向命运抗争一番。然而到头来,那些都是徒劳。她仍旧得走这朝廷赋予她的路。

    德昌皇子不论是真的德高望重,还是如父亲所说纯属表面现象,只要赋家从近卫军一天,她永远都不能和他有任何瓜葛。

    “老爷,德昌皇子差人过来请大小姐到城西木槿水榭听琴。”一个侍从在门外高声回报。

    “你今日和德昌皇子都说过些什么?”赋恂将目光落到赋仟翊身上问道。

    赋仟翊摇摇头:“几乎什么都没说,只是见到我箭枕上的疤痕,问我是不是常在军中。”

    “你怎么说?”

    “我……”她刚想开口否认回答了父亲,却忽而想起她确实承认过在军中的事实,不由闭上了嘴。

    赋恂垂着眼睛品了口茶,冷眼端详着手中的茶杯。沉默着不说话。一时间这屋子中静得出奇,几乎能听到窗外威风拂过柳叶的声。

    正当赋仟翊要失耐心开口问时,赋恂却忽然起身抄起大堂左侧的一把红实木椅子向她走来。不等她做出反应,那椅子已经重重砸在她的左腿上!

    剧痛伴随着膝骨错位的“咔嚓”声一股脑地涌进赋仟翊的脑中。她忽然惨叫了一声,跌在地上。

    赋传铭见状倒也顾不得礼仪,忙跑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赋仟翊恍惚间只听父亲冷冷地吩咐那名侍从:“大小姐回府途中不慎跌伤了腿,只能谢德昌皇子抬爱了。等她伤好后再让她亲自去谢恩。”

    眼看着那侍从出去,赋恂才转身对她说:“近卫军如今在蔚将军的掌控下,德昌皇子定是要走你的门路。这几日你就在家好好养伤,不必出门了!”

    赋仟翊暗自攥紧了衣袖。如今惑明表面协调一致,实则军权被几个皇族分支扯得四分五裂,她又怎么会知道德昌皇子温和近人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她倒宁愿相信那个温润如玉的皇子是单纯的,至少这风光的朝廷多少该有些温热度在里面,不要从外之内都是假象。

    赋传铭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父亲是为你,为我们赋家着想。”

    “我知道。”赋仟翊握着关节错位的左腿,泪水潸然而下。也许她并非是因为被迫强从政权的委屈无处宣泄,更多是因为这表面风光实则迂腐无比的内阁状态而寒心。

    日子就这样流水般地过了半月。赋传铭尽管每日在军中训练工作繁忙,依旧每日抽时间来陪赋仟翊说说话。

    从他口中赋仟翊得知了很多政事。

    惑明政权表面风光,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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