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霍倾念淡视着他,冷冷甩出三个字。
霍展瞪着猩红的眼,歪头斜嘴笑得森然:“为何不敢?”
他抖了抖手臂,如陈年树皮般的大手迅捷袭上女子的脖颈,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快速划了一下,下一秒,粗厚的手指已滑到了她的肩头,大手在她的肩上一掐,一扯,女子的香肩顿时露出一大片。
“畜生!”霍倾念的脸色瞬间阴沉,她扬起右手,对着霍展的右脸狠狠一掴,再扬起左手,在他的左脸上狠狠一掴,嗔怒道:“你枉为我的兄长,你不配做我的兄长!”
霍展有意不躲开,实打实接下两巴掌,他偏着头,拿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下,扫了眼站在身后的几个黑鹰卫,忽而扯起僵硬而丑陋的厚唇:“畜生?”
他正过头,俯视那张绝美的容颜,笑得轻佻至极:“我是畜生,那你就是畜生的妹妹,说来说去,咱们,还是同类。”
他埋下头,鼻孔里喷着得意的气息,张开血盆大口,就着霍倾念雪白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屋顶上,占云非轻甩右手五指,手心里霎时窜起一团似火般颜色的球团,雨水淋过,竟是不见熄灭。
他抿起薄唇,眸底闪烁不明,他的身上怎会有与月儿一样的天火之力?在树林里的时候,他只当是自己的功力恢复了,后经几番飞行试探,发现自己的功力未曾恢复半点,反倒全是依仗天火之力才能得以稳立于屋顶之上。
他凝着那团火红的球团,正欲将其击向霍展,余光却瞥到远处漆黑的山里有三色亮光闪过,他双眸一眯,骤然收了手,双袖一挥,朝那处地方急速飞去!
这厢,潮湿的屋子里缠绕着死气,跪在地上的碧桃使劲咬着口中的白布,眼里泪水打转,口中白布被咬得又皱又湿,被人剪在身后的双手渐渐捏紧,贴在地上的双膝猛地脱离地面。
碰!刚起一点高度,她的双肩立刻就被两只铁手重重摁回原处,膝盖磕在地上的麻痹感让她顿觉自己太过无能!
她怒瞪着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大刀,突然狠劲将堵住嘴巴的白布一咬,拼尽全力挣脱身边那两个黑鹰卫的束缚,跟着头往后一仰,一个飞脚踢上插在地上的大刀,只听一声痛呼,一个黑鹰卫被她踢飞的大刀给伤到了手臂。
脱离了掌控,碧桃便三步并作两步奔向自家主人!
突然,后背一凉,碧桃慌忙往边上挪去,哪知站在屋内的五个黑鹰卫齐齐围了上来,五个冷飕飕的刀口对着她的方位一划而过,她急急后退,身体却在这时传来锥心之痛。
“碧桃!”
耳边传来主人担忧的声音,她缓缓低头,一把有她两个三个巴掌大的长刀刺穿了她的胸口,刀身上鲜血点点,还冒着热气。
也就只停留片刻,那大刀便被人从她的胸口处抽了出去。
她的双脚立刻一个跄踉,身体摇摇晃晃,几个歪斜,最后歪倒在了墙根处,咚地一下坐在了地上,嘴里含着的白布外围晕透着鲜血,两眼望着床上的人,眼角流出一条像小河般细长的泪水。
霍倾念的脸布满震惊,她抓起原先掉在头边的枕头,一把塞住霍展俯下来的脸,手肘一个上顶,直击霍展的喉咙。
霍展忙用手护住喉咙,怎料双腿间被人一踢,面上登时五颜六色,厚唇张了张,碰地扭身滚到地上,捂住下身叫苦不迭。
屋里倏然唰唰跑进一大批黑鹰卫,将室内唯一的一铺床围了个水泄不通。
霍展歪着厚嘴唇,颤着一只手指向已从床上坐起的霍倾念:“杀,杀了她!”
“是!”众黑鹰卫齐齐出动,举起大刀向霍倾念砍去,死亡之气瞬间扩大开来,将整个内室凝固得没有可以流动的空气。
杀势如潮席卷而来,却见坐在床边上的女子淡定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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