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完了是超重,坠落过程似乎是已经到底了,可身体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根据我的猜测,脸没着地,不错啦已经。也或者是刚才,那匹马已经把我颠得散架了,摔在地上也毫无感觉。
不过我的嗅觉一向灵敏,这个气息,仿佛是某人独有的
睁眼
君玮
“文的不行,武又不会,眼下骑马都闹出这种笑话,再过几天,怕是路都走不好了。”
我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君玮勾回来的,想来也是,毕竟被从马背上直接平抛出去了,真是丢脸。
不过我哪里顾得上理会君玮的数落,双脚着地的感觉真好,先得享受一下。
再者,赶快挣脱君玮,于是我努力腾出手来,在君玮胸前大力一推。
“四爷过奖了,若非如此,人们怎么会相信你四王爷体弱多病弱不禁风呢?革命还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嘴硬。”
也是,本来就很狼狈了,再不能过一把嘴瘾,怕是要憋屈死了。
“可曾伤到了哪里?不会骑马那便不要将就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早说自己不会骑马,偏是没人理会,非要等我坠马受伤才来说这些个冠冕堂皇的辞藻,有必要吗。
唉,对了,话说我真的受伤了吗?仔细想来,虽说刚才身子被颠的仿佛散了架不爽快,但左看右看,左摸右摸终究应该是没什么外伤。
“没事儿,走吧。”
我知道逃不掉的是命运,不骑马去冀县,难不成还能骑车,马车都打发了,还说什么不要将就,不必勉强。
我刚打算上马,继续和我的这位小冤家开始新一轮的旅程,君玮一个口哨叫了他的小黑马过来。
“既然你说是为了学的像一些,那么,人靠衣裳马靠鞍,的越便也一并借给你。”
“什么什么?的越?你的小黑马叫的越?你起的名字?我可只听说过的卢,你这个太山寨了吧也。”笑得不能自已。
“的卢是的卢,我的的越,一会儿你便知晓,还不上马?何以笑之?”
“直男品位,不敢恭维。”我继续笑。
“快点儿,天黑前若是赶不到驿站,看你还笑得出来。面向马鞍左侧,左手收拢缰绳并抓紧马儿的鬃毛,确定马儿静止不动,便是此时这般,左手抓鬃毛,右手撑马鞍。”
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讲究,难怪刚才我觉得难得要死。
“左脚前掌踩左马镫,三个着力点同时用力,松开右手,借着惯性抬起右腿骑跨到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肚子的两侧,右脚踩进右马镫。”
这么一来确实是不必连滚带爬了,刚想喘口气,却被君玮一戳,“挺直身子,记住了吗?整个过程一定要流畅快速。”
我嘴上应着,暗自腹诽,老子要是记性这么好,早去名校蹲着了,哪儿来的自信和勇气,教了一遍便觉得我会了。
“两只手要分别抓紧两根缰绳,这样,缰绳的一端用大拇指按住,另一端用无名指和小指夹紧。”君玮又进一步手把手的摆好了我的姿势。
“你记住,若要马儿从静止到前进,便用小腿敲打马儿的肚子两侧,敲打力度越大,马儿步伐速度越快。”君玮看了看我,确保我还在听课。“若要马儿左转,应将右小腿靠后夹紧马儿右侧肚子,左小腿靠前夹紧马儿左肩,同时向左拉动左缰绳,右转同理。”
“哦,你说太多了我记不住,能写下来我拿着背背吗?”
“你若不用心,一会儿再落下来,怕是没人救你了,的越可比乌疾高出不少。”
乌疾?想来是刚才那位小冤家,不!小婊砸。
刚才上马容易了一些便麻痹了自己,看看地面确实是更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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