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爷,您坐,尝尝今年的春茶。”
茶水在南宫泽口中慢慢滋润着,他却品不出应有的味道,放下茶杯,南宫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小栓子,良久不出声,到让小栓子有些惴惴不安,声音都有些发颤,含在嘴里的差点也不知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只能含糊不清的问道:“爷,是不是奴才做错事了?”
“你做错事了?做错什么事了?不会是有打破爷的宝贝瓷器了吧?”
“没,没,绝对没有!”小栓子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就是因为不知道做错什么事才问您的吗?您这样看着奴才让奴才浑身不自在。”
“没做错事你怕什么,爷只不过多看你一眼,瞧把你吓得,这是爷心情好,心情若不好,爷都懒得看你!”
“什么啊”小栓子小声反驳着,“您这样看人,明明让人心里发毛嘛,我宁愿您懒得看我,也不愿你这样看我”
南宫泽似乎没有听到小栓子的嘀咕,怔怔的说道:“洛秋在京城有熟识的人吗?”
“有啊!”小栓子肯定的回答,“不就是您啊!”
“我?”
“嗯!”小栓子狠狠的点点头。
“嗤”南宫泽瞪了小栓子一眼,“除了爷以外呢?”
“除了您以外?”小栓子搔了搔耳朵,“是啊,这田公子在京城似乎也没什么熟人,他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和他说的人,除了爷,好像还有个与爷一同去李府赏梅的那个大个子,那天他看您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您,看那架势明摆着就是护着田公子”
“赵德?”南宫泽脑子里浮现出那个一脸憨厚的大个子,“他又是干嘛的?怎么与洛秋相识的?”
小栓子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再就是那次来府上报信的承欢姑娘,看样子田公子对他信任至极,否则也不会把那么大事托付给她,还有就是王志远的未亡人了”
“小栓子!”南宫泽打断了小栓子的话。
“啊?”小栓子被南宫泽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爷,我说错话了?”
“去,找一下你说的这几个人,要快!”
“啊”小栓子假意为难的撇了撇嘴,“爷,承欢姑娘还好找,其他的人京城这么大”
“废什么话!”南宫泽把眼一瞪,“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天涯海角你也要把他们给爷找出来!”
一见南宫泽真的生气了,小栓子吐了吐舌头,忙说:“爷,您放心,奴才一定办到,您就擎好吧!”
威武镖局,承欢正认真浇着院中的花草,忽然觉得眼皮一阵乱跳,她不禁犯起了嘀咕,“谁在背后叨叨我了,眼皮跳的那个心烦!”
连眨巴带揉搓,眼皮终于恢复如初。赵德恰巧走过来,关切的问道:“承欢,你的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吗?”
“进什么沙子,又没起风有没扬沙的!”承欢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赵德,“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我说你坏话?”赵德顿感冤枉,“我哪敢说你坏话啊,天天夸你还被你骂。”
“真没说?”
“没说!”
赵德憨厚的脸上带着委屈,让承欢看了着实觉得可爱,不由得扑哧一笑,“没说就没说嘛,瞧你那破样,我刚才眼皮乱跳,还以为谁在我背后议论我呢。”
“那现在好了吗?”
“好了。”
赵德伸手拿过承欢手里的喷壶,埋头浇花,却显的心不在蔫,承欢不由得纳闷,“德哥哥,你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想什么呢?”
“不知怎么了,这几日想起洛秋来老觉得踏实,似乎要有什么事发生,对了,这些日子你见过洛秋吗?”
“哦”承欢也顾不得摆弄花草了,“匆匆见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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