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燕倾一夜未归,蓝衣焦急不已,一大早便前去王府打探消息,恰逢远远地看见凌十一从郎中处拎着几打药慌慌张张地回王府。
“凌十一!”蓝衣提着个裙摆便踩着小碎步上了前,眉间都蹙成了麻绳,一个箭步上前便拉住了凌十一的衣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着:“看见我家主子了没?”
凌十一一低头,便看见了蓝衣胸前的一派波涛汹涌,酥白酥白的,直往眼睛里跳,加之蓝衣刚一阵小跑过来喘着气,那两片酥白更是上下起伏不定,引得他眼睛看得直直地,鼻血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凌十一双眼泛桃心,昏花不已地抬起头,神游天际地问道:“蓝衣,你刚刚问什么?”
且不见君,一脸傻笑花痴状,吓却莺莺燕燕无数。
蓝衣见凌十一莫名其妙地流了鼻血,顺着他的眼光往下一看,顿时羞愤从中而来,甩手便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凌十一的脸上,泛着红潮大喝道:“凌十一!你下流!”
这一巴掌说轻倒不轻,说重也不重,倒是将凌十一打清醒了。
他急速地便正色目视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直了直腰板,顺手便用袖口将鼻血擦去,呆若木鸡地正经问道:“请问蓝衣姑娘有何指教?”
蓝衣见他翻脸便不认账,又羞又气,却又不能将他怎么样。加之,她还要问他燕倾的去处,倒也忍下了这一口气,气呼呼地一跺脚便喝道:“凌十一,我问你,燕倾呢?”
经蓝衣这么一提醒,凌十一立马像活了过来一般,眼珠子一转,便拉过了蓝衣,鬼鬼祟祟地看了一下四周,谄媚无比地说道:“蓝衣,你是不知道,昨儿,王府出大事了!”
蓝衣心中“咯噔”一声,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十一,倒也不嫌弃他满身的药渣子味,连声问道:“昨儿王府出什么事儿了?燕倾还好吗?!你不要吓唬我!”
凌十一犹豫了一下,考虑能不能告诉蓝衣,正在美色当前,勇士岂可退缩之时,却被即墨泽一声清喝喝住了心神。
且听到即墨泽连连咳嗽,似十分虚弱一般出现在了王府朱门之前,似无力般说道:“十一,随我去趟护国公府邸。备上好礼。”
“可是!王爷!您的药还没煎!”凌十一焦急地将几打药渣子举得高过了头顶,担心地说道。
“无碍。先去护国公府邸,带你去见见世面。”即墨泽的唇边勾勒而出一抹狐媚而危险的笑意。
“是”凌十一无奈地耷拉着脑袋,恋恋不舍地看了蓝衣一眼,便去备礼了。
即墨泽见凌十一走后,看见还在府邸门口张望的蓝衣,轻声咳嗽似漫不经心般着说道:“燕倾在我的床榻之上,应该还睡着,你可以进去陪着,我也放个心。”
蓝衣听到“床榻”二字之时,先是脑袋“嗡”的一声便炸开来,继而大脑一片空白,艰难地翻译着这两个词的信息量。
等她反应过来之时,顿时喜形于色,似满天的喜鹊都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一般!
燕倾居然上了王爷的床榻!上了!王爷的!床榻!
王爷居然临幸了燕倾!
她连忙双手捂住了嘴唇,眼里是又惊又喜的神色,难怪凌十一说昨日王府发生了一件大事!难怪燕倾一夜未归!难怪凌十一要给王爷打药!
昨夜,一定异常激烈!
蓝衣脸上的喜色扩散而开,漫漫酡酡便是欢呼雀跃的发自内心的欢喜,只是碍于即墨泽在场,她脸红着克制着欢喜的笑意,道了声:“是!”,便娇羞着一路往府邸里跳着跑去了。
恰逢碰见凌十一准备好贺礼出来,一路远远地便瞧见了蓝衣的波涛汹涌上下颠簸,再一次华丽丽地喷出了鼻血,两眼放金光,喃喃自语道:“尤物啊”
蓝衣自是在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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