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十二年十月初十,天明帝国的卫国大元帅迎来了他的七十大寿。
身为帝方最高统帅,南宫敬腾执掌卫二十六年,身经何止百战,战功何等彪炳。
在百晓堂每年发布的《神域将军榜》中,南宫敬腾已经连续十五年霸占着榜首的位置。
除去元帅的头衔,南宫敬腾还是帝国修为最高之人,修为早以迈入神境,整个神域已知的也就只有五人的修为达到神境,而南宫敬腾就是其中之一。
今日的卧龙巷里挤满了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也多亏元帅府足够大,要不然还真是容不下这么多的人。
或许还是因为少将军的原因,这次的寿宴并不是很张扬。虽然宾客非常多,但是元帅的寿宴并未在帝都大肆宣扬,反而有些拘谨地操办着。整个元帅府也没有装饰得有多喜庆,就连鞭炮都没有放。
但寿宴的酒席还是很好地展示出了南宫家的档次,所有的酒都是上好的佳酿,桌上十八道菜是南宫家从帝都最好的五家酒楼里请来的大厨做的,而且听说里面还有三道菜是出自皇宫御厨之手。
当然,能有资格参加南宫元帅的寿宴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自然不会在乎酒菜这些过嘴之物。再说了,他们带来的贺礼怎么说也能抵得上这些酒菜了。
话说,这个寿宴的贺礼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整整摆满了六间房子。单单是当朝陛下的赏赐,就足以放满一间房子了。其中的奇珍异宝与灵丹妙药不计其数。
酒席是在中午时分正式开始,也是这个时候最为热闹。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彼此之间自然免不了互相寒暄与敬酒。
而在元帅府的后院,南宫瑾瑜却很悠闲地散着步,有些庆幸自己“逃出”了那片酒席。
今日一早母亲就带着他来到会客的大堂里,没过多久,大堂里陆陆续续开始出现形形色色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特别难受。
难得临近中午时,代表神院前来的神司处的神座大人来到大堂后,所有人包括爷爷都起身上前行礼寒暄,他才觅得良机,逃出了大堂。
他向来比较喜欢安静,实在是不适应拘谨地坐在大堂里被前来贺寿的众人“围观”。如果自己是一位修行天才,现在在大堂里肯定有很多人会争相吹捧与称赞他。
可自己无法修行,大家想客套拍马屁都找不到借口。而他也只能象征性地坐在爷爷的旁边。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离开,免得大家都尴尬。
虽然年纪尚小,但是他很清楚,能坐在爷爷旁边代表着什么,也知道爷爷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是表明了什么态度。
但他对这些并不是很在乎,相比之下,他现在更在意的是自己昨晚看的那本道藏还剩下很多页没有看完。
所以,他现在正在考虑着自己要不要索性回到小阁楼里把那本道藏看完
就在南宫瑾瑜还在纠结的时候,后院的走廊里跑出来了一个年纪与他差不多的小男孩,有些焦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跑到一棵小树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同样都是男孩的,南宫瑾瑜马上就明白这个家伙接下来要干什么。
所以他暂时抛开了看道藏的想法,径直地走上前去,有些明知故问地对那个小男孩说:“你要干嘛?”
可能实在是太“火急”了,小男孩没理会南宫瑾瑜的质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下裤腰带开始泼洒,脸上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你是不是瞎,没看到我这是在撒尿啊!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元帅府,连个茅房都找不到。”男孩边系着腰带,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你应该问一下府里的下人茅房在哪,而不是在这里撒解决。”
“问茅房这种事多难为情,本少爷耻于下问,自己解决了。”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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