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还知道疼啊。”说着抱我上了马车,我也忍受横躺在马车上看着贺兰殒给我上药。
“这不是也和了你的意?”我没好气道。贺兰殒皱了皱眉头,“我从未想过让你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我嘟了嘟嘴,“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权利这么大?说得好像我很想被打似的,若不是清影不在身边不又怎么会铤而走险。”说着说着就觉得身子越来越重,最后终于又睡过去了。
“嘶!”一阵的疼痛又将我从昏迷中拉回来,“醒了?”贺兰殒笑道。
我来回张望,回到丞相府了,又是我的厢房,道“我本以为会多睡会,没想到才一个时辰。”
“事实上你已经睡了一天了,我正给你换药呢。”贺兰殒面无表情的说着。又为我倒一杯茶。
我慢慢做起来,身上的伤口都渗出一星半点的血,又见我现在近乎,羞耻之心一升又落,“又不是什么重伤,干什么这么在意。”
贺兰殒看看我,又叹口气“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还上下打量我的身体。
我被他看的双颊滚烫,低下头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若是我在意,难不成你就不弄了?”
贺兰殒又将我紧紧搂住,在我耳边轻语“下次莫要这样了,我当真心疼。”
我魔怔似的点了点头,见贺兰殒有松开我,狠狠的撕咬我的唇,我被吻得意乱情迷,也渐渐的回应他的吻,终于到我支撑不住时,我轻轻推了推贺兰殒的胸口,这才把我放开。贺兰殒笑着扶我躺下,抱着我“睡吧。”
我又在他的怀里熟睡,翌日一早,流鸢便扶我上了马车,“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若是在西廖见了清影,看他怎么说你。”流鸢没好气道。
“怎么现在连你都这样啰嗦,像个老太太似的,这点小伤估计连疤都落不下,你不说清影就不知道。”我说道,手里还继续绣着那件已经定了形的锦袍。
“若是清影知道了还不得气成什么样?”流鸢叹道。
“一定要保密”我顿了顿,见流鸢无辜的望着我,“尽量瞒着吧。”说完便跑到马车上,一头撞进了贺兰殒的怀里。
“看来是真没事,现在还活蹦乱跳的。”贺兰殒穿着红袍黑绣,魅惑无比。
我吸了吸气,“此番一去,我的烟雨轩可就不保了。”我立刻转移话题。
“人人都知道莫如昔富甲一方,不过是个青楼,你不是还有其余的产业么?”贺兰殒调侃道。
“莫如昔不过是个名讳罢了,我就是心疼我的姑娘和公子们,没了常客怎么过啊。”我故作沮丧道。
“你这么说来我倒是好奇你的清影和流鸢到底是如何挖来的?难不成一开始也是出身风尘?“
我横他一眼顿时想起了我初次见清影也是在玄度,那是已是八年前了,我只想着来看看玄度是否好做生意,女扮男装来了个馆子,后来发现竟是个相公馆,那鸨子正绘声绘色的说着“这位小少爷一看就是气度不凡,正好这刚来了个上等货。”说着带我来了个房间,床上躺着的便是清影,浑身是伤已经被弄晕了但眉眼之间还是能看出一股厉色。我当时可是便花了血本买下清影带回墨国。
自从我出生起,便知道钱与人两样都不能少,若是想打通人脉,自然是要有消息,从前我还在杉泠,身边有温雅和宋予安自然不需要管,但今非昔比我便在每个国都开了青楼,内则安插眼线,帮我夺取消息,但让清影留在我身边的重要缘故是虽说有些心高气傲,但当时五脏全虚内力大减,我不知道废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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