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亟不可待地大口撕扯着少一手中的鲜肉。
少一心疼逍遥,总嫌咕咕定量发放给逍遥的肉太少。
可他也清楚:若让逍遥吃得太饱,逍遥就练不成个好“猎手”。这样矛盾的心情,总得少一私下里自己克服。
经过一个月左右的调教,“生鹰”熬成“熟鹰”了。
这时,再看逍遥的状态,其“耷毛盖爪,头赛松塔,眼睛像芝麻”,且已经学会了听从“鹰把式”少一的指令和召唤,能从很远的山梁子上一纵而来,飞抵少一右臂的皮套之上。
再接下来的一个环节,照画上的说法,就是“叫遛子”。
看上去,那遛线足有十来丈长,也不知神奇的咕咕是什么时候备上的,还给背上了山:“啧啧,咕咕你真有个大厨的架势。”
咕咕说:“我就是大厨啊!还是天生的。”
少一想说咕咕你真够自恋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了:“咕咕,让俺先尝尝大厨的手艺呗。”
“等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苹果派还得回炉‘一个打盹的时间’候着,待取出来放凉后,撒上糖粉再吃。哎?少一你这是去哪里?”
“那我还是去陪‘逍遥’训练好了。”少一吐了吐舌头走出了洞。
整天“腻味”在一起,逍遥对少一不仅放下了防备心,还似乎亲近了许多。
此时,少一只需喊上一声“逍遥”,逍遥便精神抖擞、眨眼间扑将过来。
“咕咕,你说我是不是可以架鹰出猎了?”昨夜,少一自信满满地问咕咕。
“还不能够……”咕咕肯定地说。
对咕咕的这一判断,少一很是不服气。
要说此上无忧洞,那是因为少一和咕咕剑阁过关、并得到长老们的肯定、且带上了村里人们的厚望才得以成行的。
这一路上历经险象,待找到洞后,少一无意间得了白骨的真传,还得机缘一见长剑赤焰、剑谱和岩画,如此幸运,少一心里非常感恩。只是练剑加训鹰,在山顶呆了这许久,少一开始越来越想家了。
不知道是自己根底太浅,还是悟性不到,少一终不能将岩画、剑谱的要领领会,更不用说将之融会贯通了。虽然每日里练剑,少一总有些许的长进,但终究,那都不是长足的长进,更没能举一反三、得以突破。
练剑、训鹰、训鹰、练剑……似乎永无尽头,永无结果,这让少一每每夜里梦回,总有愧对了什么的感觉,也更增添了焦虑。
昨日,少一训练“逍遥”,并演示给咕咕看。
只见少一一个点头,示意“逍遥”飞过来,离了五丈远的“逍遥”不负众望,飞得又正又低,只见它如离弦之箭般擦着地皮略来,留下地上一线凌厉的灰影。
待临近时,少一手一扬,“逍遥”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右臂的皮套上。“逍遥”知道少一很满意,于是,低下头,一心一意地吃起皮套上搭着的“犒赏鲜肉”。
“咕咕,这‘叫遛子’环节,是不是可以通过了?”少一在问咕咕的时候显然心里很有底。
“嗯,”咕咕一边翻检着《卉禽兽图》里的图示,一边仔细地思索着:“倒是‘逍遥’在飞来的中途没有摇头晃脑,左盼右顾,更没有偏离遛线,还没有侧翅而飞……看来野性渐除,不用再栓这个劳什子绳子了,也不用继续‘叫溜子’啦。这一阶段,少一你是过关了。”
“不过,”咕咕不待少一欢喜雀跃,就正色说:“你得狠下心,考虑考虑是否再给‘逍遥’减些肉量,降些体重,直到符合要求为止。”
少一听了,愁眉苦脸地跌坐在地上:“怎么又让我作坏人?!”
……
过了“熬鹰”、“掉帽儿”、“喂木轴”、“叫溜子”等几个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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