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乐乐原想来跟李青芹打个照面,读出点什么信息,可惜还是起晚了,她们三人已经早早就出去了。昨天晚上听了半天并不能得知她们具体在做什么,只好在她们安静了以后好一会儿他才忍住不舍也睡去,不过至少确定里面没有死人,这使他能说服自己也算能安心地睡去。
这时候罗敷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里仍握着那个小熊,向院子里的乐乐招呼道:“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乐乐说道,“出来,快点!”说着自己率先往外走去。
乐乐走的很快,罗敷出了院子紧走了几步才赶上,正想质疑他忽然行色匆匆地干嘛呢,乐乐说道:“有个事情!”于是把他昨晚听到的和自己对李青芹可能被两个绿教女狂热者虐待的忧虑说与罗敷。
“那怎么办?”罗敷说。
“嗯不知道她们上哪去了,不知道她们啥时回来,我想进她们屋子里瞧瞧。”乐乐说。
“怎么进去?”罗敷反问道。
“我是说我想进去瞧瞧,没说一定能实现。”看着罗敷带点挑刺的眼神,乐乐说道。
“咱们还是先去找到李青芹看看,”罗敷说,“看看他是不是受虐了,鼻青脸肿的。”
“好!”乐乐说,虽然他现在首要的想法是让罗敷给他把风,他撬门入室进去看看,但对于她这个无害的也许也是有必要的想法还是选择附和她。
“她们肯定还是在一块的,会不会去礼拜去了?”罗敷揣测道。
乐乐用手一指,两人就奔真理殿去了。
罗敷说的对,真理殿里果然一屋子人,四姐们就在第一排,虽然李青芹目标很小,但他还是在四姐身边看到了他,不过众人都是面朝讲台的,所以看不到李青芹的正面。
乐乐在殿门口寻找了各种角度,依然连李青芹的侧面也看不清,反倒是看到讲台上的哈桑向他望过来,眼神虽然温和,但也使他知趣地立刻离开了门口。
罗敷在一旁偷笑,看他过来,说道:“我看青芹挺好的,没受虐待。”
“你看到了?”乐乐说,明明她也不可能看到。
“感觉嘛!你想,他要是鼻青脸肿的,四姐怎么可能还带他来这,”罗敷说,“哈桑也得问问啊!”
乐乐无话,但是心里认定的东西并不打算改变。
罗敷则闭上眼睛,做思索状,能感觉到她眼珠在闭着的眼皮下面动。
“干嘛呢?”乐乐问。
罗敷睁开了眼,说:“这村里有配钥匙的没?”
“应该有!”乐乐说,“关键是你也得能从四姐那弄来钥匙才行啊”
“不用,”罗敷说着眨了下眼,“走去找找!”
“而且,要是能弄来钥匙也不用配了”乐乐继续说。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罗敷轻蔑地说着就往回走。
乐乐也就只好跟上,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一路上问了几个人终于找到了配钥匙的手艺人。
然后罗敷跟他聊了一会,自己掌握了要领就操作起来,全神贯注,就这么凭空地造出一枚钥匙来,期间不停地闭眼思索,让乐乐也看得忘了疑惑,似乎面对的是一个多年经验的专业人士。
走到路上乐乐终于问道:“你见过她钥匙就记住了?”
“对!”罗敷道。
乐乐盯着她的眼睛看看,又把她身上看一遍,又翻着眼往天上看看,仍是不解:“怎么可能,你说拍了zhà一 piàn照着做还能信。”
“差不多意思,我当时看四姐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就不自觉地留意了一下,”罗敷说道,“嗯就相当于在脑子里存了一张zhà一 piàn。”
“在脑子里存?缓存?存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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