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说完他深深松了一口气,能把这么好的下联念出来,他心底涌现出了一些欣慰。
玉儿盯着他看了片刻,居然和自己的下联一模一样。此人居然有如此才华,之前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市井小人,也顿时对阿木刮目相看。之前对他的怒气也挥散而去。她眼神里露出了笑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阿木看见玉儿的笑容,想她应该是满意了,于是也坐下了。
在座的众人听到这位蓝衣少年对的下联,都露出敬佩的目光,这副下联明显比刚才的更加工整,字面看起来更有意境,刚才后面那位公子对出的字有“灶”c“炉”,都是一些烧饭用的东西。而这位蓝衣公子没有参照上联的左右拼字的方法,而是另辟蹊径在“木”上面和下面都加了一笔,难度增加了不少,后面的一句“松柏樟森森”也给大家呈现了一幅山水画的影像,实在是妙啊。这样一对比起来,刚才那位公子明显输了很多。后面那公子听到大家的议论心底略有不爽,但也感觉到自己的下联没有别人的好,也只有咽下这口气。
玉儿继续出第二道上联:“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众人听到这个对联都一脸诧异,有些人没听懂,有些人陷入沉思。这副上联虽然很多字相同,但是却大有文章。这个“调”字有两个读法,也有两种意思,刚好玉儿姑娘又是偏爱音律之人,可能是经常调拨琴弦,每次调出新的音调,所以出了这样一个对联,如此上联如果要临时对出下联,那此人也是人中龙凤了。反正自己是对不出这下联,大部分人都这样想着。
阿木见过这个对联,还是在那张纸上。上面写有一个工整的下联,而且是绝对。但此刻他却怎么也不敢站起来了,如果说刚才那副下联是为了不让自己遗憾。那么这副下联自己是如何也不能再说出口了,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文笔水平,如此对联自己就算想个一个月也对不出。如果现在把下联说出来,那就是拿着别人的文笔冒充自己的才华,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都有些过意不去。这副下联是“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可称作是千古绝对。这“种”字也同样有两种读法,刚好阿木又是一个花匠,“调琴”对“种花”简直是天赐的好对联。
这副上联出了半天,没有人回应,玉儿心底有些许的失望。她向第一排那淡蓝色身影看了一眼,见那人正在叹气,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道他已经对出来了吗?
“这位公子,请问您尊姓大名,以前好像没有见过。”玉儿看向第一排的阿木。
“我叫阿木,没有姓。”阿木回答说。
“见公子刚才给出的下联如此工整,看得出有很好的文采,公子平时有什么喜好呢?”玉儿问。
“爱好?”阿木在脑海中思索着,好像自己平时还真没有什么爱好,不爱财不贪美色。好像唯一的兴趣只有拨弄那些植物了,他随口答道:“种花!”
“噢?种花”玉儿心里跳动了一下。难道他已经想到下联了吗,看他刚才在叹气,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玉儿深深地看了阿木几眼,似乎看不透此人。她还是努力看着,像是要把他的样子看清楚,记在脑海里。
过了片刻,依然没有人对出来。玉儿也就作罢,因为她心底已经有了dá àn,而这个dá àn似乎就是眼前的那片蓝色的身影。
“既然没有人对出下联,那我们就换一个吧。”玉儿收起思绪继续说道:“下一副上联是: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
这一副上联没有前面那一副难度大,但也是颇有机巧的。蒲叶桃叶,前面两个字拆成“葡萄”,草本木本是植物的属性。这下联对出来估计也有一些难度。
阿木知道下联,那张纸上写的是“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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