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赝品之分,那么重点肯定不是它的外形,而是它中间不可被复制的部分。”
“你是说芯片?”唐言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霍格尔说的对,倘若这枚玉扣真的随便找一块质地上乘的玉就能做出个一模一样的,那还谈什么真假。
唐言蹊扶额,“就不能直接找个劈头劈开看看?”
“庄忠泽连芯片钥匙都做得出来,会想不到后人可能用暴力手段拆除它?这恐怕里面还有个自毁机关,如果不用钥匙打开,里面的东西也别想完好无损地被取出来。”
“妈卖批。”唐言蹊低声咒骂了句,一脚踹在了保险箱上,“这里面究竟是什么,藏得这么深,谍战片吗?”
容鸢,“……”
霍无舟,“……”
“也罢,先把这个箱子搬走,过阵子小兰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再去找我爸妈要钥匙。”
唐言蹊疲倦地挥了挥手,下了最后的决断。
目前也没有比这个更稳妥的方式了,容鸢与霍无舟对视一眼,霍无舟身为男人自然主动去抬箱子,容鸢则根本不需要人提醒,自然而然地帮他脱下外套拿在手里,又拉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唐言蹊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时候偶然看到这一幕,心头无端地跳了跳。
从前她还不知道霍格尔对红桃的心意,所以也没太注意红桃的妹妹与霍格尔之间的来往。
此时一看,还真是……
她在心中暗叹了口气,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电脑上。
这台电脑已经有五年没启动过了,系统老旧,再加上曾经被病毒黑过,反应慢得可怕。
电脑上大多都是些庄氏公司的企业资料、合同、发展规划什么的。
唐言蹊越看,越觉得心凉。
她已经大致查阅过所有她能想到的边边角角了,可是没有找到丁点线索,连受到攻击的痕迹都只有五年前她亲手做的那一次。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有人的本事在她之上,能把这些线索和痕迹全部掩饰,那么就是这台电脑根本没有经历过二次攻击!那人是在她攻击庄氏系统的防火墙时钻了个空子,趁人不备窃走了这些机密文件,并且顺势把黑锅全都甩在了她头上!
陆仰止匆匆赶到董事长办公室就看到女人面色凝重地望着电脑屏幕。
屏幕上的幽幽冷光把她那张原本就苍白的脸映衬得更加没有血色。
一双翦水秋瞳里褪尽了温度,冷意挂在眼角眉梢,触目生寒。
他眉头一蹙,大步走到她身边,她竟投入到没有察觉。
“在看什么?”
唐言蹊猛地回过神,看着好像从天而降的男人,心跳都慢了一拍,下意识把眼前的窗口全部F4退出。
“仰止。”她从沾满灰尘的椅子上起身,有些手足无措,“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见到她这有事隐瞒的样子就十分不悦,视线犀利地落在她脸上,却未拆穿,“你倒不如问问自己出了什么事,值得下面的人专程跑来告知我你的脸色很差。”
唐言蹊摸了摸脸颊。
脸色很差吗?
男人抬手握紧了她的手,余光不经意看了眼被她动过手脚的电脑,面色仍是阴沉,“下午去警局了?”
唐言蹊点点头,“去问问法医的进展。”
“我已经说过,等他们走完流程,会把他的遗体交还给你,为什么还非要去看,看完就开心了?”
男人的口吻不轻不重,始终维系在他惯有的方寸间,却还是让唐言蹊听出了几分斥责。
平日里她最是意气风发,受不得管教,可是在陆仰止面前,却次次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知道错了嘛。”唐言蹊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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