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姐喜欢的话,就当我施舍给你。接好了,然后闭上你的嘴,少在我面前吠。”
“啊!”女人失声尖叫。
“清时!”
男人凌厉的嗓音适时响起。
眼前一阵喧闹,唐言蹊像个看戏的局外人,明眸如秋水含烟,一眨一眨的,面对着漆黑的虚无,莞尔轻笑。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庄清时心有余悸地靠在陆仰止怀里,抓住他熨帖的一丝不苟的衬衫,“仰止,吓死我了……幸好你来了……她突然把那件西装扔过来,我往后一退,不小心踩空了。”
她一解释,不光陆仰止听明白了,唐言蹊也听明白了。
“我看见了。”男人说得沉静内敛,眸光不悦地望向唐言蹊。
他匆匆追上她时,看见的确实是这一幕。
唐言蹊扬手将他给她的西装扔了出去,清时下意识往后一退,高跟鞋踩在一粒石子上,这才崴了脚,还差点摔在地上。
“你那么宝贝他那件衣服,我还以为你会冲上去抱住呢,哪想到居然还往后躲。”唐言蹊笑着摇头,言语里说不上有什么太多情绪,却莫名叫庄清时心头生出一种低她一等的感觉来。
“我送你去医院。”陆仰止没别的话,英俊成熟的眉眼此刻沉得能滴出水来,却还是淡漠而有条不紊地吩咐道,“宋井,送唐小姐回去。”
唐言蹊冷得在夜风中打哆嗦,听到他这一句,垂着眸子,微微合眼。
然后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到宋井的车前,二话不说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路过那二人身前时,脚下好像踩住了什么东西。
她没太在意,陆仰止的眼神却深了。
连宋井也是一脸受惊地瞧着女人漠然踏过地上那件价值不菲的西装。
再抬头,发现陆总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然被一整片阴霾笼罩,阴影下深邃的五官凝重非常。
……
唐言蹊被宋井送到家里,将礼服脱下,顺手扔进垃圾桶里,洗了个澡便在床上躺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响起了静笃的脚步声。
女人从羽绒被里伸出手,不声不响地拧掉了一直开着的床头灯。
果然,那脚步在她门前停住。
门被人打开,有人轻轻走到她床边。
陆仰止望着月光下背对着他、呼吸均匀的女人,视线掠过她湿漉漉的发梢,眉心沉了沉,开口道:“我说过多少次,头发吹干了再睡觉。”
而后展臂将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又将床头灯打开。
女人还是那副睡相平稳的模样。
他眸色幽暗,突然俯身。
唐言蹊只觉得唇上被温热的什么堵住,激灵一下子睁开眼,正跌进男人深不可测的瞳色之中。
陆仰止在她有所动作前很快撤开,居高临下睨着她,淡淡道:“不装了?”
唐言蹊盯着他脖子上的什么印记,笑了下。
陆仰止心里一紧。
忽然想起在晚宴上,他默许清时在他的颌骨下方留了个唇印,一是当时人多不好推开,二是……也为让她瞧见。
此刻唐言蹊躺在床上,懒懒抬眸睐着他,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瞧见那枚唇印。
可陆仰止却深深觉得这不是个好时候。
“言言。”他脸色一顿,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话想说。
唐言蹊笑得温和,“陆总,这个称呼太亲昵了,不太适合你我。”
他单手将她抱起,揉进怀里,低哑道:“人都住在我家里了,还不亲昵吗?”
唐言蹊不大愿意动弹,就这么无可无不可地被他抱着。慵懒里绕着几分妩媚,头发沾着水气氤氲,颜色更加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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