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我去前门接她,这边你自己看着办。”
“是。”宋井掏出手机,先后联系了早就安排好的女人和记者们。
庄清时从大门跑出来,一见到陆仰止就扑了上去,“仰止……”
她脸色发白,陆仰止心下也不忍,嗓音低磁,温和道:“怎么了?”
“温子昂那个畜生!”她咬牙,“你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你绝对想象不到他要对我做什么!早知道应该让你陪我进去……不,早知道我就根本不该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男人静静听着她发脾气,寒眸中有一缕幽暗的光芒,似深海暗潮,悄然流淌而过,“他要对你做什么?”
“他……”庄清时一回忆起方才的事,眼眶就红了,“他要……他要对我用强……”
然后她就看到男人脸色倏地冷了,薄唇吐出两个字:“找死。”
庄清时抓住他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仰止,你一定要替我讨回公道。”
陆仰止微微蹙眉,她抓的正是他受过伤的右臂,力道之大,伤口都仿佛要裂开。
忽然想起那天在卧室里将那个小骗子抓个正着的时候。
她也想拦着他去报警,去查是谁将她放进来的。
可是哪怕再危机的时候,她还是没有伸手去拽他的右臂。
——情急之下,那小骗子的第一反应,不是不择手段地拦他,而是,避过他的伤口。
是真情还是假意,陆仰止也懒得再去探究。
他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什么都没说,以指腹拭过庄清时脸上的泪水,低低道:“好,我保证。”
宋井还站在侧面的窗户下,远远瞧见一抹藕粉色的身影走到卧室门外,这才到前门处与陆仰止汇合。
“陆总,我们安排的人已经到了。”宋井道。
陆仰止“嗯”了一声,怀里的女人抬起头,不解地瞧着他,“仰止,怎么了?你们安排了什么人?”
“没什么。”男人波澜不兴地回答,“只要你没出意外就好。其他的都是男人的事,不必太操心,嗯?”
庄清时笑开,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还是依偎在他怀里,“好。”
……
唐言蹊顺着追踪器微弱的信号找到了赫克托说的那间卧室。
也不知是不是手表没电了,信号越来越弱。
所幸她动作快。
卧室里的灯并不亮,只有几盏壁灯散发着幽幽的光。
她的眼睛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大好使,又不敢贸然开灯,怕惊动屋里的人——虽然,她连屋里有没有人都不能确定。
只有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消片刻,水声停了,一个男人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唐言蹊皱眉,难道兰斯洛特是来见这个人的?
正思考着,门却蓦地被人打开。
温子昂先是走出浴室,发现卧室里空荡荡的,以为自己被耍了,面色铁青地走到门口便要去追。
可是一开门,却瞧见了一道藕粉色的身影。
他的举动远远在唐言蹊的预料之外,甚至连逃都没来得及逃开,就被逮了个正着。
温子昂皱眉,逆着光,看不清脸,他自然而然以为是庄清时,毕竟她也穿着同样颜色的礼服。
他一把攥住女人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她扯进卧室,恨恨道:“小妖精,想跑?”
边说边大力撕着她的衣裙,喃喃道:“你不要骗我,清时,我这么爱你,你不能骗我……”
唐言蹊被他一下扯得晕头转向,听声音才听出来——这不是庄清时十几年来的头号追求者,那位以痴情著称的温家少爷温子昂么?
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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