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外,罗尘儿和臧灵凌二人攀在墙壁角落心惊胆战地听着里面的打斗声。
“他们在里面没事吧?”罗尘儿握着臧灵凌的手,心中忧虑。
“别担心,那个叫尔康的看起来蛮厉害的,他们不会有事的?”臧灵凌拉长了脖子往里面观瞧,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可是?”罗尘儿迟疑了一下。
“别可是了,你不就是担心姓河的小白脸吗?他脸皮那么厚,骨头又硬,相信我,他打不坏的。”
片刻之后,里面安静了下来。就在罗尘儿她们在犹豫该不该进去看一下的时候,木门突然洞开,衣裳被厮打成布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河宝生与尔康走了出来。
“罗尘儿?”河宝生一眼就看到了她,电光火石之间计上心头,心中大叫好机会,不由分说便瘫在尔康身上,他打算装作身负重伤,以此来博取罗尘儿的同情。
河宝生突然睁开眼对尔康说道:“不想坏我事的话,就住嘴。”
“河公子你没事吧?”
果然,罗尘儿见河宝生浑身是伤,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连忙上前扶住河宝生的臂膀。
“他们好凶残的,一言不合就毒打我”河宝生转身抱在罗尘儿身上,泪眼婆娑地哭诉自己惨痛的经历,说着说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惨,我容易吗,好心去帮他们反被他们毒打一顿,想到这里,不觉放声大哭。
河宝生深深地抱住罗尘儿,就像拥抱久别重逢的恋人,他把浑身肌肉放松,把身体的力量都转嫁到她身上,头也靠在她肩膀上,嗅着她颈间乌黑长发散发的淡淡香气和感触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河宝生霎时间意乱情迷,堕入爱网。
“好软呀!”河宝生感受到她呼之欲出的,瞬时间舒服得忍不住心中娇呼,罗尘儿身材好得出乎他的意料,紧致的皮肤,凹凸苗条的身材令河宝生大呼过瘾,不由得紧了紧,把她更深的拥抱入怀。
“你抱得我好紧,好难受呀。”罗尘儿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举止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推还是不推?
“唉痛!痛!痛!”河宝生突然被人揪住耳朵,脚下不住的倒退。
“姓河的,你休想乘机欺负我们家尘儿。”臧灵凌一把揪住河宝生的耳朵,把他赶到一旁,恶狠狠地摩拳擦掌警告道。
河宝生恼火了,这臧灵凌究竟是什么意思,说要撮合我与尘儿,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坏老子的好事,河宝生都糊涂了。
河宝生看了一眼臧灵凌,又看了眼罗尘儿,心烦意燥的他今天决定捅破那层窗户纸,拖拖拉拉的忒费劲了。
下定决心后,河宝生豁然开朗,当即从怀里掏出平板,走到罗尘儿的面前,不顾旁人讶异的眼光,单膝跪地举着平板,认真地说道:“尘儿,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你可以叫它扶摇,它代表着我的过去,我现在把它献给你,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请接受它?”说完高举着平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罗尘儿。
所有人都惊呆了,河宝生这是唱的哪一出,突然就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求爱他们都见过,但是像河宝生这样单膝跪地,说话莫名其妙的还是第一个。
罗尘儿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懵了,古人是含蓄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公开求爱,这能让人接受的了吗?罗尘儿什么也没说,现在她脑子是一片空白,她转身便离开了这,她只想要逃离这里。
夜凉似水,浸润万物。
此刻河宝生他们早已回到了驻地,随着绛邑的流民在胡赤儿(胡大哥)的引领下陆陆续续进驻营地,一时间方圆数里之内火光通明,根根火把,一堆一堆篝火,照得这片营地犹如白昼一般。在营地中央处,但闻人声马嘶。只见数顶营帐旁,斗大汉字旌旗迎着夜风猎猎作响,旌旗下一名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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