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响了起来,妖娆的舞女也再次登台,整个酒吧再次陷入一片喧嚣,刚才的小风波也随之烟消云散
其实我之所以宽容大度,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这个老大的位子并没坐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宋光头给撸下来了,如果现在仗着势头欺负牛峰父子,那到时候他们又反过来搞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正我今晚又没什么损失,被嘲讽两句也不掉块肉,而且他们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如见好就收,痛痛快快地放他们走,这叫做事留一线c日后好相见。
只是我的心理,豺狼他们并不能懂,还以为我是心慈手软,跟我说不该这么客气,对付牛峰那种人就不能手下留情。同时还埋怨我,说我当了老大,也没和他们说一声。
我说这件事情,等咱们一会儿喝开了再好好说,便招来一个fu u生,让他给我们开上一个卡座。大家欢天喜地地要去喝酒,白薇薇则说她还有事,要先走了。
我让豺狼他们先去,便送白薇薇出了酒吧。酒吧门口的霓虹灯下,白薇薇让我止步,说她自己回去就行。我给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白薇薇在上车之前,回头和我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多事了。”
我笑眯眯的,说怎么会呢,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
白薇薇看着我,说道:“王巍,我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不过你也小心一点,我听我爸说,吴建业还打算报复你。”
我的眉头微微皱起,就连宋光头都对吴建业很客气,现在的我当然不足以对付他。我点了点头,冲白薇薇说了一声谢谢。
白薇薇离开之后,我也返回酒吧,和豺狼他们坐在了一起。在酒桌上,我便把这几天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和他们说了,也详细说明了自己没有收拾牛峰父子的原因。当然,我没说狂豹是我杀的,并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觉得他们没有必要知道。他们听完之后,表示可以理解,并且告诉我说,可以帮我一起对付八爪鱼。
和豺狼他们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很轻松,不知不觉就和他们喝了不少的酒。期间,我去上厕所,穿过重重人海的时候,突然发现其中一桌竟然坐着卷毛男。
看到卷毛男的刹那,我还挺吃惊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这次怎么没有点名叫我陪他喝酒?我并没有贸然上去打扰,而是随便叫了个fu u生,问他周少什么时候来的?
fu u生告诉我,周少早就来了,已经喝了一个多小时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在牛峰父子找我麻烦之前,卷毛男就已经来了。这么长的时间,卷毛男都没找过我,难道真让狂豹给说中了,这家伙已经把我忘了?虽然我早就有过心理准备,知道我对卷毛男来说只是个新鲜的玩物,随时都有可能抛弃的那种,但这也太快了点,上次还给我撑腰,和我称兄道弟,现在连句话都不和我说了?
除了心里有些酸楚之外,不过我也安慰自己,想着这也正常,毕竟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就是玩也玩不到一起。上完厕所回来,看到卷毛男还在那里喝酒,似乎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和旁边热热闹闹的男女也宛若两个世界。我犹豫了一下,便端了杯酒走过去。
在那一桌里,卷毛男仍是中心,坐在最中间的位子。不过两边的人又都换了,我一个也不认识,感觉卷毛男真的很善变,每来一次身边的朋友都换一拨,可能我也是被换下去的吧。
不过,上去敬个酒总没问题吧。
“周少,好久不见。”
我站在卷毛男身前,微微笑了一下。
卷毛男抬头看了我一下,目光里却充满陌生,不光没搭理我,而且又低下头去了,仿佛完全不认识我似的。
我端着酒杯,十分尴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四周依旧非常热闹,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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