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们, 通知下, 防盗订阅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谢支持正版的妹子们 姚四郎哈哈大笑:“若七郎君到广陵,我自是要好生招待的, 只一点,可不能在画舫上提到五郎的名字。”
“这话是什么说的?”高俨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姚四郎拿眼窥了窥姚颜卿, 忍不住大笑出声:“当年我们兄弟带五郎去长长见识,哪里想到刚一上船, 酒还没喝几口,我父亲便是寻了来, 叫了四个壮实的小厮直接把五郎抬了回家, 我们兄弟也跟着糟了难,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曹希贵闻言一口气喷了出去, 简直无法想象这般霞明玉映的俏郎君也会有那样狼狈的时候, 他猛咳几声, 顺过气后笑问道:“五郎后来可曾又背着家中长辈去过画舫?”
姚颜卿似笑非笑的拿睛睨着姚四郎,笑道:“四哥一来就把我的糗事抖了个干净,该罚酒一杯才是。”说罢, 探身而起, 为姚四郎斟了一杯满酒, 之后才道:“自是又偷偷去过, 我少年时性子放纵, 越不不叫我做的事我便越要做, 后来去了集贤书院才敛了性子, 再不敢这般胡闹。”
“这话不实,沈先生可还因你偷酒喝打过你手板子,可叫祖母心疼的够戗。”姚四郎笑着说道,倒看着姚颜卿,不叫他吃多了酒。
顾六郎凑到姚颜卿身边,一边把盏打趣他道:“不想五郎也曾有这般淘气的时候。”
姚颜卿红艳艳的薄唇衔着杯沿,略沾了沾酒,才笑道:“少年不懂事,叫顾六哥笑话了。”
顾六郎哈哈大笑:“这有何可笑的,我们几个少年时也没少挨过板子。”说着摸了摸下巴:“怕也只有四郎不曾挨过板子了。”
姚颜卿微微一笑,顾六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掩饰性的喝了一杯酒,干笑道:“说起来还不曾问五郎这一次可有把握高中呢!”
高俨那厢笑道:“这问的是什么话,五郎堂堂解元难不成还能名落孙山?你当是你这样连首诗都做不出的庸人不成。”
几人说笑间,罗鑫寻了来,他浑身颤抖,脸色涨红,一溜烟就跑到了过来,口中高呼:“中了,中了,郎君高中了。”
姚四郎一听这话,手撑着桌面猛地站起了起来,激动的问道:“第几?”他本想问可是头名会元,又估计此时有外人在,溜到嘴边的话便改了话头。
罗鑫一路跑来连口气都不曾歇,喘了好半响的气也结结巴巴的说道:“第二,郎君是第二名。”
高俨几人不曾想到姚颜卿竟会有这般好的名次,不由一怔,随后忙与他道喜,高俨更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样的,这酒你不请都是不曾的了。”
姚颜卿嘴角勾起,这个名次亦出乎了他的意料。
“头名是谁?”姚颜卿轻声问道。
“是郎君的师兄,张二郎君。”罗鑫低声说道,见姚颜卿并没有不悦之色,又道:“陈三郎君亦是榜上有名,排在第九。”
姚颜卿对于张光正得了头名并不意外,虽徐太傅不喜他的文风,可他文采斐然,胸有后沟,绝非池中物,只要一览他的试卷,哪怕徐太傅会有偏颇,可其余的考官却心中自有衡量,反倒的陈良的名次让他有些意外,他们师兄弟三人可以说是沈先生的入室弟子,他曾下过评语,说张光正文章如人,朴实无华,但性子迂腐不知变通之道,于仕途上怕是会有些坎坷,陈良性子温和而圆熟,文章锦绣,入仕虽未必能成为一方主政,只要行事稳妥,却也会平地青云,而对于姚颜卿,他曾一连三叹,却用了扶摇直上四字,赞他反应机敏,聪颖过人,只是城府深沉,贪恋权势,若入仕,必走权臣之路,只盼他勿忘本心,大权在握的那一日也不要成为啃食百姓血肉的硕鼠。
三皇子来时,姚颜卿正被高俨三人以贺喜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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