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心情不好,气她私自行动,气她不把自己当回事,更气的是她不相信他,对待她的态度,难免差上几分。
顾长歌不是不识趣的人,对着半天冷屁股,她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念头。
反正有墨君邪,她很少操心。
这种奇怪的念头,疯狂生长,驱散走接连节日来的担忧和烦躁,紧绷的弦送邂后,困倦和疲乏袭来,顾长歌摆摆手,径自到榻上休息去了。
她大喇喇都躺下,睡姿醉人,被子更是搭的歪歪斜斜。
墨君邪想念叨她,却听见了沉沉的呼吸声。
他冷下脸,温柔的目光中,装满了心疼,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恰逢阿婆回来,他转身出去帮忙。
二人在阿婆家过了一晚,隔天天还没亮,向阿婆辞别,向山顶出发。
薄刀岭海拔很高,临行前阿婆塞给二人两件棉袄,让他们冷了穿,等下山的时候再还给她便是。
阿婆盛情难却,顾长歌抱着两个棉袄,和她挥手告别。
他们爬了约莫一个时辰后,日出的熹光才穿过云层透过来,夏季的日头升的很快,没多大会,白晃晃的光照射在身上,暖烘烘的。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温柔的暖光变得毒辣,爬到半山腰的时候,顾长歌被晒伤的脖颈处,隐约作痛。
她皱着眉,表情难受。
墨君邪瞥了她一眼,将自己身上长衫脱下来,罩在她身上,“挡住脖子,你皮肤嫩。”
她点头接受了他的提议。
山很高,顾长歌爬的很慢,到后来的高度,四周开始萦绕着雾气,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不再酷热,但也有坏处。
雾越来越浓,地面泥泞难走,墨君邪到底行军打仗多年,走路依旧沉稳,而顾长歌则状况频发,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过来。”墨君邪弯下腰,“我背你。”
“不用,我自己走。”
“上来。”他不由分说,十分强势的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的云雾,那双漆黑浓重的眸底,翻卷着暗沉的欲。
顾长歌拗不过他,温顺的爬上了他的背。
男人味道很好闻,清新的衣服香味,夹杂着上涌的湿气,还有土壤的味道,一并钻入鼻子里。
奇怪的是,只有他的味道,能让她如此迷恋。
顾长歌想到今天之后,可能的结果,颇为伤感的将脸放在他背上。
一面被冰凉的水汽覆盖,一面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两种感受让她的心,跟着微微颤抖。
墨君邪保驾护航,不到正午,两个人爬到了山顶。
山顶足足有一百平米大小,地势平坦,而在这一百平米大小的地方,满是士兵。
顾长歌和墨君邪的先后出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短时间内,他们齐齐拔剑,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们。
二人立在原地没有动弹,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众人。
他们看见了墨明煦,还有他怀里抱着的孩子。
暗蓝色螺旋花纹的布料,是经常垫在无忧身下的,而那件白色的外衫,则是无忧失踪那天身上穿着的。
顾长歌情绪泄露,提步就要冲过去。
还没迈出两下,就有两三把长剑横在身前。
“放开!”她低声呵斥,对方不为所动。
顾长歌只好看向距离她百米远的墨明煦,她目光如冰,冷冷的射过去,就连牙齿都气的发抖,“墨明煦!放我过去!墨明煦!”
“好。”他答的爽快,“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
“只许你一个人过来哦。”他笑的纯真无害,口吻都很轻松,可落在顾长歌眼里,只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他抱着无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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