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似乎变得轻飘飘,就连心都像是炸开了烟花,他弯着眼睛冲着她笑,“有你这句话,我好像是一点都不疼了。”
“贫嘴。”她被他逗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瞪圆了眼睛的凶他,“你别乱动,小心伤口。”
“好。”
“还有,对不起。”顾长歌垂下头,满是歉意。
“不接受你的对不起,”墨君邪回答。
他知道她总是这样,将所有的意外和偶然,全部都归结到自己身上,明明不应该是她来背负的,就算是要跟他道歉,也应该是顾长生,而不是她来开口。
所以他在看到小女人泫然欲泣的眼泪时,把她拉到跟前,二人贴的很近,他能看到她的毛孔纤细,能看到她眼泪的颜色,勾唇笑了笑,“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也会原谅你。”
“我”
“啊!好疼啊!”
墨君邪装模作样的龇了龇牙,眉头蹙起来,表演的相当夸张。
明明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顾长歌还是乖巧的嗯了声,身子微微前倾,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她薄如蝉翼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眨着,“还疼吗?”
“疼,还有亲亲吗?”
顾长歌嗯了声,又亲了他一下。
“哎呀,好奇怪啊,怎么还有点疼?”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你亲的地方不对啊?”
墨君邪暗示的意味很强烈,担心她听不懂,手指在嘴巴上摩挲几下,“或许,你可以在这里亲一亲?”
“不要。”
“可是疼啊!”
“疼的又不是我。”顾长歌忍笑,故意这么说道。
于是墨君邪戏精本精上身,一只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娇滴滴的拿乔着嗓子,“我的心都碎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调笑,让检查伤口的老大夫尴尬不已。
顶着各种腻歪,专心致志的上了药之后,包扎完毕,他才退后几步,对着顾长歌行礼,“夫人。”
顾长歌立刻认真起来,她的手被墨君邪揉来揉去,干脆的反手拍了下,才对老大夫说,“嗯,请讲。”
“都是皮外伤,上几天药就可以了。”
听大夫这么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顾长歌让士兵送走大夫,之后连墨君邪都要赶走,墨君邪不肯,被她拉扯了好几次,还是稳如泰山的躺在榻上,只好叉着腰道,“你给我起来!长生这里我看着,你受伤了,回你的地方去。”
“你也说了,我受伤了,需要人照顾。”墨君邪道,“我因为你受伤的,你要对我不管不顾吗?”
“”
论胡搅蛮缠,她差点忘了,墨君邪谦虚称第二的话,没人敢称第一。
顾长歌选择妥协,妥协的最后结果,就是他们睡在一起,就在顾长生的帐篷里,这张小小的软榻上。
两个人凑到一起,虽然热乎,但也拥挤。
墨君邪胸前有伤口,她担忧不小心碰到了,自从躺下来之后,就僵硬着身子,保持同一个姿势。
“要说说话吗?我睡不着。”男人小声的在她耳边吹气,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舌尖悄然滑过她肌肤,顾长歌更加绷直了脚。
她笔挺挺的,可爱又蠢笨。
同睡一张床的墨君邪,对她的小动作一清二楚。
忽然动了动,凑到跟前,笑话她,“这么紧张?”
“”顾长歌抿嘴,黑暗中用气声警告他,“墨君邪,现在必须睡觉,不然的话我就不和你一起了!”
“一起什么?”他明知故问,“一起睡?”
“”
实在受不了他了!
她动了动身子,转身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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