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邪不说话,深邃的眼睛,定定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偏过视线。
“我来。”他坚持。
墨君邪的手温热,他一直都是这样,记得以前寒冬腊月时分,男人身都跟个火炉似的,晚同一个被窝睡,她能被热出满身汗。
“水温还行吗?”
男人的声音突然想起,让顾长歌回过神来。
她哦了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才继续说道,“可以。”
“嗯。”墨君邪没察觉,大掌揉着她的小脚,他轻轻抚过她的脚趾,动作轻柔。
常年握剑的手,长着老茧,摩擦在她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顾长歌咬了咬下唇,红了耳朵。
墨君邪让她泡了泡脚,足足用了一刻钟才洗好。
他从旁边抽出毛巾,将她的脚囫囵包起来,然后放到怀里。
顾长歌一怔,他抬起头,冲她眨眼睛,“给你暖暖。”
他力气大,像是怕她拒绝一样,紧紧的捂着,那双眼睛满是得逞后的笑意。
顾长歌瘪瘪嘴,“好了,不用了,我脚不冷。”
“巧了,我怀里冷。你给我暖暖。”他厚着脸皮瞎说。
二人争执不下,顾长歌偏过头,看见房里的灯芯轻轻的晃动,嘴角弯了弯。
她总是拿他没办法。
墨君邪虽然使坏,但也不过多大会,便放开了她,他给她放到软榻,帮她盖好被子,“乖乖躺着,我洗个脚爬去陪你。”
他说话没遮拦,顾长歌才不会应他,不管怎么回答,他都会耍赖的闹她个大红脸。
男人背对着她,后背结实,她顺着他的脊背一路看下去,直到那精壮的腰身,才不自在的收回视线。
她脸有点发热,“对了,墨君邪,我明天要到街转转去。”
墨君邪把脚擦干净,招呼女婢进来端走水盆,这才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询问,“去做什么?”
“看看那个小神童。”她老实说,“我和萧蕊一起去。”
墨君邪没多想,点头答应,“成。我会让人暗看着你,以保安全。”
“好。”
这件事说完,顾长歌把被子往扯了扯,她一动作,墨君邪便笑,“挡什么挡?我都看见你脸红了,现在才想起来遮一遮?”
“我才没脸红。”她激动的差点咬到自己。
“哈哈!”墨君邪朗声大笑,“小东西脸红都不敢承认,一点都不诚实哦。”
“你诚实行了吧!”顾长歌被他激的脱口而出,“你全家都诚实!”
“对。”墨君邪贴近了,用已经觉醒的地方顶着她,“我和我兄弟都很诚实。”
“……”
她推了推他,两个人拉开点距离,“墨君邪,你别得寸进尺,现在我们之间,”
“我还在追求你。”墨君邪坦然接过话音,“我是告诉你,我对你是真的,我的欲念也很坦荡,你不用逃,因为你逃不掉。”
逃得过和逃不过的区别是,她想不想逃。
顾长歌没回话,闭眼睛,心潮却难平。
因为心有事,第二天天还没亮顾长歌醒了,她看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淡薄的光亮孱弱,像是在夜幕撕开一条缝。
顾长歌忽然意识到,被子里有点凉。
她看向旁边的位置,墨君邪居然不在?
顾长歌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坐起身,好心作祟,从榻下来。
直到这时,才隐隐约约听见屏风外传来低沉的喘气声。
嗯?
顾长歌蹙眉,越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她悄悄从屏风后露出半只眼睛,看清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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