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挑逗的视线时,咬咬牙认怂,“嗯。后悔了。”
顾长歌不说话。
他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倾身贴近,“后悔给你那封休书,你能不能再还给我?”
顾长歌笑嘻嘻的摇头,“不能!”
她推了推他,见不动弹,索性麻溜的从他怀里钻出来,重新坐回凳子,“先挑人吧,训练一段时间,该派用场了。”
墨君邪足足反映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桌子的卷轴被翻动,她皱着眉心,边看边叹息,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心口堵得慌。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痛快,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你拒绝我?”
“……”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袁的?”
“……”
顾长歌静静的抬眸,淡淡的看着他。
墨君邪气走了,在她根本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
幼稚。
她坐在椅子沉思片刻,想静下心来办正事,思绪却不由得飞起来,她琢磨起来那封休书。
休书她从没当过真,她从没想过,会和墨君邪分开。
他失忆后,脑子变得不太好使。
如果她真的喜欢别人,那么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他身。
笨蛋是笨蛋,走走吧,走了她安安静静的干活。
顾长歌一直忙到深夜,才总算挑出来十几个符合条件的士兵。
长时间的久坐,让她浑身疲惫,她伸了个懒腰,发觉墨君邪还没回来。
不管他了。
别扭的男人,指不定现在又忙什么去了。
顾长歌把挑选好的士兵名单整理起来,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等墨君邪回来审批。
她累的厉害,打算回去休息。
刚把椅子推开,站起身,见门帘被掀开,顾长歌下意识的,以为是墨君邪回来,脱口而出道,“墨君邪?”
抬头才发现,进来的是阿水。
阿水!
顾长歌暗暗咬牙,真是冤家路窄,在这又遇见了她。
“你是谁?”阿水被她那声墨君邪吓得一哆嗦,惊魂甫定的打量她,“墨君邪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你又是谁?”顾长歌摸摸脸,更加理直气壮,“这是将军的帐篷,你一个女人是怎么来这里的?”
阿水长长的哦了声,答非所问,“原来你是缠着邪王的丑男?你可真有脸,自己下作,还来带坏邪王的名声,”这时候的阿水,已经认出来,眼前丑男,正是之前她买通他传递消息的。
想到这里,再度冷嗤,“怪不得你后来不肯传消息,原来你对将军有非分之想!你真恶心,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邪王都成了士兵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不瞎不聋,当然知道。
顾长歌甚至苦口婆心的劝说墨君邪,让他离她远点,还不是一样没用?
他不是那种会被人言论左右的人,更不惧怕被推到风口浪尖。
“我和他怎么样,不用跟你交代。”顾长歌不想提这个话题,再次重申,“但这里是军营,你怎么进来的?”
“你管我!”阿水跳起来,挑衅的大步走进来。
她双手背在身后,气势汹汹的垫脚,恨不得用鼻孔对着她,“你管我?!”
“我管不了你。”顾长歌平铺直叙,下一秒,在阿水洋洋得意的目光,直接前,飞快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两只胳膊锁在身后。
阿水气急败坏,试图挣扎。
她是弱女子,顾长歌好歹跟着练过一阵子,身体素质不是一般女子能的。
不管阿水怎么扭来扭去,顾长歌始终将她压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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