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去。
等墨君邪睁开眼,发现太阳高悬在空,毒辣的往下投射。
这里没有一点风,环顾四周,除了山是层层梯田,在他面前,一排长长的队伍,将士们骑马,士卒们在身后跟随。
耳边有大嗓门的声音,而他骑在马,马儿前进,他的身体跟着颠簸。
墨君邪格外清醒,很快意识到,他睡着了,正在梦里。
清楚了这点,他便彻底放松下来,细细打量起沿途风景。
怎么看,都觉得这地儿眼熟。
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在前往攻打刘庄的行军途。
墨君邪如此想着,下意识的紧了紧马缰,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本应空荡荡的怀抱,此时里头软软的,香香的,他低头,看到细长的脖子,还有莹润的耳垂。
阳光打过来,她的耳朵被照成红色,耳洞清晰可见。
是个女人。
墨君邪靠近了点,香味更浓,他出来这么久,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这女人真香。
他心思微动,大手扣住她的腰,皱眉,腰真细。
谁知道他一动作,怀里安分的小女人,屁股不自在的扭来扭去,好端端的成了软体蛇。
女人没注意,墨君邪可受罪了。
她每回扭动,那娇软的身子蹭到他的身,带起阵阵颤栗。
墨君邪心火旺盛,忽的将她往怀里使劲一按,小女人惊呼了声,声儿真甜,他乐呵呵的道,“元宝,你的腰真细。”
元宝?
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这个怀里的女人叫元宝吗?
墨君邪疑惑了下,但很快忘到脑后,在梦里很多事情,是不讲逻辑的。
怀里的女人抽了口气,回应他,“你轻点,想勒死我啊!”
墨君邪脱口而出的哼笑,“半年没见过女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不舍得勒死。”
前面的女人沉默片刻,才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是女人。”
墨君邪觉得有趣儿,懒懒的咬咬牙,似笑非笑的道,“嗯嗯…不是女人,是个小娘们。”
“我!我真不是!”
怀女人还在狡辩,风吹来她的香气。
墨君邪骑在马,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想看看这么有趣的女人,会长什么样子,然而在触碰到她下巴的那瞬间,天地万物变幻。
高山远去,阳光隐藏,骏马骤然消失,他坐在马车之,怀抱温香软玉,正动情的吻。
墨君邪蹙眉,做梦都能梦到这种事。
看样子战况挺激烈的,他下面箭在弦,是发还是不发啊…
等等,还是先看看脸吧。
不等他看那女人的脸,被人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墨君邪,你不要脸!”
女人夺门而出,外面大雨如注,她跳下马车后便不见踪影。
墨君邪愣愣发呆,一切似曾相识,但那个女人的脸,他却忘记了。
真是个恶心的梦。
之后又变幻了几个场景,每次都是在他想要看那女人的脸时,对方立马消失。
无蛋疼。
一晚都在循环往复,套路都一样一样的。
墨君邪早晨醒来,坐着发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呆。
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那个女人。
算了!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顾长歌。
他懒得去证实。
洗漱完毕,墨君邪又恢复了往常的精明睿智,他亲自到士兵营帐里,找到顾长歌。
女人正歪歪斜斜的躺在褥子,翻看手的话本。
她看得专注认真,脸还带着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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