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淄州。
手握两座城池,是远远不够的。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这是一场成王败寇的战争,只有他赢了,才能保住这条命。
墨君邪从不做无用的事,他既然开始,就不会停下,直到斩草除根。
他只能前进。
龚州作为封地大本营,自然根基稳定,而淄州城,从夺下到如今,一切都朝着良性的方向前进,不到万不得已,墨君邪不会扰乱民众的生活。
距离这两座城池较近的古城,名叫灵州。
夺下灵州,意味着占据了大良朝的西南角。
但攻下灵州……
那里不仅驻扎着墨君邪早年最得意的士兵,而且城墙高大,地势险峻,最为易守难攻,城内人人皆兵,粮草充足,贸然攻打,只会受辱。
墨君邪分析完灵州的情况,眉头紧皱,陷入沉思。
帐篷里站着的五个将领,各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几乎都是大老粗,墨君邪指哪就打哪,墨君邪让怎么打就怎么打,对于那些军事理论什么的,根本都是一窍不通。
现在领头的大佬儿都想不起来办法,他们更是没辙。
没辙的五个大老粗,只能干站着。
可大家都不是能闲下来的人,站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浑身难受,脑袋四处转来转去的看,一不留神,所有人都注意到房里多出来的屏风。
嘿嘿嘿……
墨君邪往常和他们在一起,都是大老爷们,他甚至都光着膀子和他们喝过酒,弄了个屏风放房间里,怎么看都觉得娘里娘气的。
有情况哦。
五个人挤眉弄眼,视线频频朝着屏风看。
他们都听说了那些风行的传言,说墨君邪喜欢男人什么的,忍不住浮想联翩。
就在这时,墨君邪忽然开口,“赵堤,你来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认为怎么打比较合适?”
被点名的赵堤,立马昂首挺胸,提臀收腹,他双手紧紧贴在身体两侧,高声答,“回将军,末将觉得,就是干!”
“对!就是干!”
“干他娘的!”
“不给这帮孙子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知道爷爷们的厉害!”
其余五个人被赵堤一句话,激起斗志,各个义愤填膺,嗷嗷直叫。
墨君邪扶额,他就知道,不能指望这群人说出什么深邃见解来。
“都给老子闭嘴!”
吵吵嚷嚷的耳膜发疼,不知道自个嗓门粗声音大还是咋的,墨君邪揉了揉耳朵,蓦地想到了那个女人的娇软小声。
啧。
一想他就浑身发软。
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做的,怎么可以那么娇滴滴的。
墨君邪朝着屏风那看了眼,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回过神来,他对五人道,“现在开始想,想怎么攻打灵州,等下一个一个的说给我听。”
五大三粗的爷们,顿时欲哭无泪。
欲哭无泪也得上,硬着头皮也得上,墨君邪说话算话,他们虽然性子粗犷,但对墨君邪都是又敬又怕的。
片刻后,墨君邪让轮流发言。
赵堤先来,他清了清嗓子,“回将军,末将认为可以用火攻。”
“火攻个屁。”墨君邪拿毛笔丢他脸上,“城墙五十多米高,你他娘的用什么火攻,飞火?你给老子飞一个!”
其余四人哈哈笑,墨君邪一个眼刀扫过来,立刻噤声。
“吴狄你来!”
吴狄战战兢兢,绞尽脑汁后想到办法,“不如用水攻?”
“滚边去!”墨君邪咬牙切齿骂道,“吴狄你光吃饭不长脑子,我看吃也是白吃!”
“回将军,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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