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在床铺上面滚了一圈,他快速收拾好自己,扑过去抓她不着,直接拖过来她的脚丫子,竖起来挠脚底板。
不出三下,她就又哭又笑的求饶。
“哥哥!”
“好哥哥!”
“我错了!呜呜啊哈哈呜呜”
“你想干嘛都行,就是别挠我痒痒啊!”
“呜呜墨君邪”
他压上去,在她脖子上狠狠唆了口,离开时,上面烙下一颗小小的吻痕。
顾长歌得了空,双脚乱蹬,刚想摆弄几把威风,就被墨君邪死死的箍住了腰身。
她作势挣扎,却听墨君邪低沉又严肃的在她耳边道,“别闹。说正事呢。”
他口吻不像是装的,顾长歌立马朝他看去。
忽明忽暗的烛光中,他神情相当正儿八经。
“明天我们先去城里逛一逛,打听打听那条小路。”他说。
顾长歌疑惑,“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官员吗?”
“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想让你知道的,想要知道的最贴切,还是要找当地老百姓。”墨君邪道。
顾长歌若有所思。
找当官的了解情况,他们会刻意隐去一些信息,往往隐去的这些东西,才是能够暴露他们真正意图的。
顾长歌虽然能够理顺,不过还是不解,“怎么了?有古怪吗?”
墨君邪抱住她,拍了拍后背,“但愿只是我想多了。”
奉命出来调查案件的官员,在案件结束后,应该立即回京城汇报情况,虽有书信在前,但办案官员更应该亲自上京,以此来表示对天子的敬重。
一般来说,不得超过七日。
如果超过七日还不回,就算没有不恭不敬之心,难免也会落下话柄。
墨君邪这番回京,路途遥远,时间本就赶得紧,要是再因此耽搁上一两天,回京肯定在七天之外。
坏了规矩,落人话柄。
更何况,他很清楚他的存在对良文帝乃至整个大良,意味着什么。
最怕有人拿着个大做文章。
“想多了什么?”顾长歌觉得他越抱越紧,不悦的动了动身子。
墨君邪回过神,不想让她担忧,直接翻身解她衣服。
顾长歌被闹的惨,咬牙闷哼了一晚上。
禽兽!
实打实的禽兽!
禽兽都没他这么能干的!
她很怀疑,墨君邪的脑子里面除了吃吃日日,还剩什么。
怀揣着对墨君邪的各种吐槽,她在黎明来临前,睡着了。
然后又被晃醒了。
顾长歌想shā rén的心都有!
她忍了忍,晃她起床的人还在继续晃。
顾长歌索性直接坐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后,照着墨君邪的俊脸就去挠。
结果被卡住了胳膊。
她睁开眼,气的死死盯着墨君邪。
男人不为所动,面带笑意的俯身低头,在她没洗脸没梳头的情况下,给了一个无比温柔的早安吻。
“起床了,等下去城里逛逛,想买什么都买给你。”
“好。”
顾长歌跟墨君邪没客气的。
她已经许久不逛街,到了集市上,看什么都新鲜。
绫罗绸缎买了一匹又一匹,几乎都要搬空成衣店,玛瑙翡翠更是捡着好的挑,跟不要钱似的,一箱又一箱。
顾长歌扫荡了整整一条街后,终于累了。
“上酒楼吃饭去。”她指示身边的男人,懒洋洋的吩咐道。
墨君邪搀扶住她的手,像模像样的道,“遵命!走着!”
两个人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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