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的问道。
没人回她。
她刚要扭脸,被人从身后按住肩头,她吓得脖子挺直,却在下一秒,听见墨君邪的轻笑声。
“你怕什么?”嗓音闲凉,带着戏谑。
熟悉的调调,驱散她的恐惧,反应过来后,顾长歌又气的皱眉不已。
她重重的哼了声,特别故意的把声音弄得很大。
墨君邪又接着笑,他的大手从她肩头,缓缓挪开,顺着她后背的脊梁骨,一直向下。
“舒服吗?”他问的暧昧,指尖轻点她的尾巴骨那里。
顾长歌差点跳起来,“你!你你你!你别再往下了!”
继续下去的话,顾长歌觉得,墨君邪十有会失控。
每回他隔着衣服,都能兴致勃勃,更不要说直接下手了。
“为什么?”墨君邪恶劣的笑,挑着眉问。
他说着,甚至把身子压得低低的,在她耳朵旁吹了口气,“你在害怕吗?”
“对对啊!”顾长歌先怂为敬,“我就是害怕,你别碰了。”
墨君邪哦了声,动作却没停。
微凉的唇贴在她后背上,沿着刚才指尖跳跃过得地方,轻轻的亲。
阵阵电流,从身体中穿过,顾长歌的大脑,变得开始不那么清明。
她微微张着唇瓣哼哼,带出哭腔,“你别这样”
墨君邪嗯了声,“本王解解渴,你乖乖别动,就没事。”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朝着最危险的地方而去,顾长歌缩腿,被他直接从水里捞出来。
哗啦啦的水,落在浴桶里,叮咚的响。
顾长歌抱住他脖子,又想到自己没穿衣服,想要找东西披上,墨君邪三两步来到床旁,直接把她丢了上去。
他开始解衣带。
事情是这么发展的?
顾长歌有点懵,她看着他的动作,知道他把外衫脱掉,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要干嘛?”
“tu一 yi服。”他拎着长衫,囫囵的擦了擦她的身子,然后丢到一旁,坏笑着挤眼,“洗干净了,现在可以开吃了。”
“墨君邪!”顾长歌赶紧拿被子盖住自己,她躲到角落里,“我现在还是个伤病号,你这可是趁人之危!”
“本王之前受伤的时候,你趁机一 nǎi,忘了?”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可没有!”
“有没有都没关系,本王今晚要摸你。”
墨君邪知道她脸面薄,不想跟她继续扯皮,他恶狼一样的扑倒了她,将她从上到下压得死死的。
大手如火,触碰过的地方,变得滚烫全无。
顾长歌没了理智。
等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意识到双腿间的酸乏,她几乎要疯了。
说墨君邪不是老司机,她都不相信,以前她自问是个小污婆,也只知道那什么,可以用别的方式纾解。
昨晚简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呵呵哒。
墨君邪就是禽兽,还是那种快要烧身的禽兽。
鉴于他不要脸的行为,顾长歌躲了他两天,生怕他再把她抓过去,一顿各种不可描述。
又过两天,她脸上的烫伤彻底痊愈,张罗着回顾府。
墨君邪知道留她不住,为了她的声誉着想,难得的好说话。
他给她收拾东西,顾长歌狐疑的在旁边监工,“你有点不像你。”
“怎么?”
她托着腮凑过来,脚步不稳进入直直的朝着他撞过去。
墨君邪忍笑把她接住,稳稳的抱在怀里,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想到你是这么心急的小东西,见到本王就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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