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墨君邪趁机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呢喃的问她进宫的事情。
墨君邪问就问,手还伸到她身上,各种不老实。
顾长歌问一答一的应着,同时分心躲避墨君邪作祟的大手。
往往是她护住了这处,另一处就暴露了。
每每这个时候,墨君邪就舔着牙笑,慢条斯理的揉捏她没护住的地方,得逞又张扬。
起初她还能坚守阵地,到了后来,竟然被墨君邪迷惑了心神,任由他胡作非为。
没多大会,就开始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哼。
墨君邪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跟着一起喘气咬牙,像是忍受着极大痛苦似的。
痛苦是什么,顾长歌自然知道。
她只安静的等他平复下来。
而后墨君邪翻身下来,她眼皮沉的很,醒来后,床上又只有她。
洗漱的时候,她忍不住懊恼。
天天晚上跟着墨君邪厮混到一起,她沦陷了。
抓着梳子的手紧了紧,听见外面丁香挖坑的声音,又回过神来,先处理好墨明煦的事情。
不想嫁给他,就得赶紧想办法断了这门亲事。
简单洗漱过后,顾长歌再次去了老太君的别院。
只是这回又去的太早了,伺候老太君的姨婆子说,奶奶还在休息,让她正午的时候过来。
顾长歌没有异议,直接出了门。
她在街上闲逛。
集市上热闹非凡,新春过后,到处都开工了。
大概是新年伊始,似乎每个人都干劲满满,就连吆喝的声音,都更加嘹亮。
顾长歌捏了捏手中的香囊,停在一个拐角的算命摊子前。
那算命的一看就是个瞎子,两只眼睛好像是被什么弄伤过,上面还爬满了可怖的疤痕,看着十分骇人。
奇怪的是,明明他没有眼睛,听见她靠近,不断摩挲着手中的珠子,然后道,“姑娘,你可是光熹十年六月初七生的?”
顾长歌觉得奇了怪了,这瞎子莫不是真的能算出来?
她脚步停顿,背着双手走到摊子前,正正坐下。
“先生所说不错。”顾长歌看着他,存了心想试试他,看是不是骗钱的,便道,“那先生能不能算出来,我找你有什么事?”
“有求于我。”瞎子自信的道。
您这个dá àn还真是万精油。
顾长歌被噎了,暗道这瞎子心眼真多,居然这么圆滑的又给推了回来。
“我是什么事有求于你?”被瞎子摆了一道,顾长歌要找回场子,故意问到底。
她心里已经认定,瞎子十分之九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骗子。
没曾想瞎子居然摸了摸下巴,笑的得意,“自然是为了成亲之事。”
“”顾长歌又动摇了。
似乎猜出来她在想什么,不等她开口,瞎子就自顾自的将她和墨明煦的纠缠说了出来。
神了!
顾长歌就差给瞎子磕头,忙把两个人的八字递过去。
后来一想那瞎子看不到,她打算把八字念给他听,正准备照做,被瞎子抬手制止了。
“你们八字相合,但要是想成事,的确不易。”瞎子说道。
顾长歌听这话喜不自胜,出手阔绰的给了大元宝,并提出让瞎子随她进宫。
瞎子连连拒绝,却还是接过了大元宝。
不曾想刚接过,那双眼倏地就睁开了,甚至用牙咬了咬元宝,笑的合不拢嘴。
“”顾长歌觉得自己被骗了,她可能遇到了一个假算命的。
她站起来就要跟瞎子夺元宝,瞎子不依,只道是自己凭本事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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