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到她额头。
管不管用,试试再说。
她忙着给姜淑媛物理降温,颠颠的一刻不闲,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没过多大会,墨君邪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两只野兔,红艳艳的血往下滴个不停,进到山洞后,直接把野兔摔地上,然后开始处理。
腥味萦绕鼻尖,顾长歌本想骂他残忍,后来摸到空瘪瘪的肚子,垂下睫毛。
算了,当什么圣母啊,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长期的军营生活,让墨君邪训练了一身好本领,尤其像是这种野外生存,对于他来说不是难事。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野兔的皮给剥了,之后从腰间拿出来一把小刀,干净利落的下刀,放干血后,随后架上火,开始烧烤。
香味飘散出来,顾长歌站起身,狗腿的朝他靠过来。
墨君邪扫了她一眼,说道,“等下有你吃的。”
“好好好。”她笑盈盈的点点头,“谢谢王爷。”
墨君邪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
兔子烤好后,顾长歌先分出来给姜淑媛留的分量,然后和墨君邪两个人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困意上涌。
顾长歌却不敢睡。
这有墨君邪这么大个男人,虽然说他不行,可保不准他占她什么便宜呢。
她托着腮烤火,上下眼皮却在打架。
墨君邪侧着头看她。
她的睫毛又浓又长,像是两把小羽扇,遮住她明亮清澈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歌?”墨君邪忽然就想跟她说说话。
“嗯?”顾长歌抬起头,眸中雾气蓬勃,“怎么?”
墨君邪笑,走过来,将她抱起,丢到了姜淑媛身边。
顾长歌正要起身,他又躺下来,一只手横在腰间,禁锢着她动弹不得,“睡了。”
怎么睡啊!
哪有这样睡的!
顾长歌简直想哭,她前面是姜淑媛,后面是墨君邪,夹在中间好痛苦。
不说别的,万一姜淑媛醒过来,看见了这一幕,她该怎么解释。
“墨君邪!”她咬牙切齿,浑身紧绷。
“嘘”他哑声说,腰间的大手更紧,两个人贴的也更近。
他忽然挨得很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惊险不惊险?有没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还真有。
墨君邪没再继续,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从容说道,“睡吧,不睡就做点什么,我虽然很快,不过前戏没问题。”
说着,他挺了挺身子。
顾长歌屈辱的抿了抿唇,老实的没动一下。
因为时刻担心,会被发现他和她之间的亲密,顾长歌没敢怎么睡。
好在一夜安稳,第二天他们被人找到的时候,姜淑媛还是昏迷不已。
“王爷!属下来迟,还请王爷恕罪!”士兵模样的人,对着墨君邪行礼。
他没什么情绪,冷然的点点头,说,“先回去。”
来寻人的士兵,一共有十来个,他们在前面开路,顾长歌跟在后面。
走了一段路,脚底板疼的受不了。
不知不觉中,她便落后。
墨君邪第一时间发现,在她面前弯下腰,“上来。”
不等顾长歌忸怩,墨君邪索性自顾自的把她背起来,咬牙骂道,“我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亲过抱过,昨晚还一起睡,在我跟前,你矫情个什么劲?”
顾长歌一拳打在他肩膀,“你别乱说。我有婚约的。”
这下墨君邪笑了,“你当他是好东西?”
她抿了抿唇,一时微怔。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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