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所拥有的越多,那么他所受的牵累就越多;一个人的能力越大,那他所负的责任就越大。陈玄感觉这道理简直就像是一个诅咒。
大抵没有了任何亲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才能豁得出去一切。大概以要饭为生的乞丐,没有任何恒产的人才谈得上真正的逍遥。
陈玄身被系统,所以他要为系统的升级而努力;陈玄拥有看到鬼怪的能力,所以他要对许金子的事情负责;陈玄掌握了许多傀儡,所以他要为未来的“帝国”野望而努力。突然间陈玄感觉到自己有点像一头前面吊着得胡萝卜在拉磨的驴。只希望以后拥有了足够多的东西并且能守住时,自己能真过正的逍遥些吧。
此时,陈玄瑞躺在由沪市北上的火车上。此日,离2016年的大年三十只有三天。
大约十三个小时以后,陈玄在zk市下了火车;又转乘了一辆大巴,终于在下午5点多回到了久违的家中。爷爷开的那家小算命馆,一般要到下午6点左右才会打烊,不过多半5点多时就没什么客人了。然而爷爷多半要坚持坐馆到6点才会关门的。陈玄踏进自家的算命馆,爷爷果然还端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周易》在那研读。
陈玄轻声道:“爷爷!我回来了。”
陈玄的爷爷今年75岁,不过身体仍然十分硬朗。道家五术,山医命相卜。命理为道农家五术之一,五术也多有互通之处。陈玄的爷爷自然也懂一些养生理气的法门。所以活到了这把年纪,虽然已经须发皆白,但脸上却没什么皱纹,整个人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
在陈玄的印象中,爷爷是自己惟一的亲人。而父亲和母亲,在他的脑海中似乎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毕竟父母在陈玄还不到3岁时就离婚了。
也只是在爷爷的告知中,陈玄知道母亲在与父亲离异后没多久就远走高飞,从此再也联系不上。而那之后不久,父亲又与爷爷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接着父亲也离开了家乡。听说父亲是在西安打工,后来又在那里安了家。但已经十多年了,陈玄从未见父亲回来过。陈玄也曾问过爷爷,当年与父亲因为什么发生了冲突;但爷爷却总是皱皱眉,并不回答。
除了爷爷之外,陈玄似乎再没有别的亲戚了。像什么姑姑、舅舅之类的都没有。这么许多年来,陈玄都是与爷爷两个人一起过年的,并没有什么亲戚登门拜访。陈玄对这种冷静而温情的过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家里一些该准备的东西,爷爷早已经采购准备好。陈玄也自然按往年的流程开始做过年的活计。一切淡然而自然。
大年三十,2016年的最后一天。陈玄和爷爷已经吃完了饺子,桌上摆了一些糖果茶水。两人一起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春晚。
陈玄想到了一些什么,向爷爷道:“爷爷,你和我一起搬到沪市去吧?你年龄大了,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我这半年在那里一边读书,一边也赚了一些钱。花销还是没问题的。”
爷爷呷了一口茶道:“我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估计这几年身体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排排命盘看看。”
陈玄:“爷爷,你说的我信。我的本事都是你教的。不过我们这么多年一直相依为命,几乎从没有分开过。这半年我自己在外面,有些不习惯。孙儿希望你能够来一起住。”
爷爷:“也不是不行。不过小鸟长大总要自己飞的。就等你毕业以后我就随你去吧。现在的大学生,毕业不定会到哪里去工作。爷爷就等你毕业安定后再说吧。而且爷爷在家乡这里还有些老朋友需要再多相处一下,还有些未了的心愿要去完成。”
陈玄:“好的,爷爷!那就一言为定。等我毕业安定以后,你就随我一起迁走。”
午夜12点,陈玄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外面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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