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闷酒,彩依简单和如雪以及钟袅袅都围在安书瑶身边,谁也不多看她一眼,安书瑶几次与她眸光对视,花姐都刻意躲开了。
安书瑶也不知道她这突然间的是什么意思,花姐不是糊涂的人,她没道理把彩依的死归结到自己身上吧。
简单看出了她的心思,捧着酒杯伏在她耳畔小声道:“你又不是人民币,做不到让人人都喜欢,她愿意怎么想都是她自己的事,你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没必要继续纠结下去。”
安书瑶喝了一口酒,小声回应:“可她以前并不这样,难不成她把彩依的死归结到我身上了?”
简单拍了拍她的肩膀,“看来,老板没有透漏你在凉国比试台上昏迷后的半个字。”
“这话什么意思?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你昏倒后,老板和学长一起翻过铁网跳到比试台上去救你,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他们配合的很默契,为了给老板争取救你的时间,学长右手的假肢被老虎咬的稀碎。”
安书瑶顺着简单的眸光看了过去,果然就看到正在高谈阔论饮酒作乐的几个男人中央的冷萧然,假肢已经换成了新的,露出的手臂上,还有密密麻麻荆棘刺出的伤,和迟严风受伤身上的伤一样。
安书瑶就纳闷,为什么自从醒过来后,花姐就一直看她不顺眼。
眼神里满是抵触,她们平时明明相处的还算愉快。
简单又喝了一杯酒,颇为深情的说:“这女人啊,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以前她得不到学长的时候,学长为你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甚至不惜帮着学长守护你,可现在他们结婚了,她有了名分成为了冷太太,一切就都变了。”
安书瑶可算是找到了原因。
她举起酒杯和简单对碰,“如果早知道原因是这样,我也不会浪费自己的感情了,严风那个家伙居然一个字也没有跟我说。”
“老板大概是不想回顾当时的危险吧,当时,如果不是钟袅袅,你们三个就都成了那个老虎的祭品了,天知道当时有多凶险。”
现在回想起来,简单的后背还是一层冷汗。
这时,喝的半醉的钟袅袅弹过小脑袋,小脸通红道:“恩?谁在叫我?我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她一把抱住安书瑶,撒娇的摇晃着:“大姐姐,是你在叫我吗?”
安书瑶揉了揉她的脸,“恩,和你简单姐谈论到了你,谢谢你在凉国的时候救了我们
所有人。”
“哎呀,你们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嘛,你是我姐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书瑶也不知道这个丫头怎么了,一直喊她大姐姐。
不过因为钟袅袅这个小丫头一直就是自来熟,当初在钟天成别墅里的时候,刚见面就一口一个嫂子叫她,她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知道花姐这么别扭的原因,安书瑶瞬间就释怀了。
这件事确实是她做错了。
而且,错的离谱。
她不该因为迟严风和冷萧然关系缓和就松懈了冷萧然对她的感情。
这样对他们四个人都不公平。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也就无所谓花姐是什么态度了。
反正今晚的晚宴又不是为他们专门准备的,她怎么想不在乎。
所有人的心情都随着红酒一杯杯的下肚,而变得开怀起来。
除了一直端着酒杯独醉的花姐,大家都玩嗨了。
气氛空前高涨,别墅里,一片欢声笑语。
母亲突然离世,钟袅袅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同时,她也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开心过。
她很珍惜自己会有安书瑶这样的大姐姐,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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