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没有生命危险,真的吗?”
“千真万确。”
她一口气舒了出去,瘫坐到了墙边冰凉的椅子上,忍不住笑了出声,笑了后又开始哭。
太危险了啊,想想就后怕。
一旁,郝校也醋意上头,瞪着简单。
“你为什么也跟着松了口气,你很担心冷萧然吗?”
简单想抽死他,“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觉得说这些合适吗?”
“我觉得挺合适的,我很讨厌我女人的神经被另外一个男人始终牵引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被谁牵引了?”
“被冷萧然,你别不承认!”
“郝校,你别胡搅蛮缠!”
“被我戳穿了你说我胡搅蛮缠,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是吗?”
郝校被刺激的有点上头,口不择言了。
他承认现在时机不对,可他依然控制不住愤怒简单担心那个男人的心情。一个那么伤害过她的人,她居然还牵挂着。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磁场有点不对劲。
他最后一句话,把简单和安瑶以及冷萧然曾经发生过的那些葩又无语的经历都翻了出来,而且还是当面戳穿。
“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生简单的气,瑶,严风,你们可别往心里去啊。”
“郝校!你有病吧!你赶紧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滚?好啊,那就一起滚!”
话落,郝校拖着简单一起离开了医院。
看着他们纠缠在一起,郝校抱住简单被推开,再抱再被推开的的背影,安瑶单手拄着扶手,无奈的摇头。
“学长都伤成这个样子了,郝校还是忍不住吃醋,这个坎他们俩这辈子算是都过不去了。”
“有杀伤力,就不可能过去。什么时候你们提起这个男人云淡风轻完全不在乎了,才能真正过去。”
安瑶听着这话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人都已经躺在手术室里了,还是因为我受的伤,我应该面不改色心不跳,随便他是死是活才对劲,对吗?”
“你觉得我是这个意思吗?”迟严风无奈。
“那不然呢?你是什么意思?”
迟严风停顿了一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刚才在手术室门口,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你会答应花姐的要求吗?”
安瑶无语,“你的话题要不要转移的这么快?”
“这说的是一个问题,你正面回答我。”
“我当然不会啊,我既然明确拒绝,我就
不会再给他任何希望。你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迟严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十个钟天成他都毫不担心,可是一个冷萧然,他是真的怕了。
他沉声道:“我对你有信心,可我对冷萧然对你的爱,没有信心。”
“所以呢?有什么区别吗?迟严风,我嫁给你多少年了?聪宝都快一岁了,难道我还要跟你保证,我和冷萧然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吗?”
“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安瑶挥手打断了迟严风欲言又止的话,“我累了,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事情总要往前走。你和郝校真的都很让人无语。”
撇下迟严风,安瑶一个人离开了医院。
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到蹲在石阶上生闷气的简单。
“简单,你怎么一个人在呢?”
“郝校走了。”
“真生气了?”安瑶以为他们之间的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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