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鹣鲽深’本没与迷叶混之,且有禁锢压制,我想定是你将之带出的时候,解开了其中的禁锢,从而引发了它的毒性。”
“这‘鹣鲽深’本是毒之伴侣,不同的人所制手法均不一样,其诱发的毒性强度以及毒发诱因也有所不同。”
“你的身上有两种‘鹣鲽深’的痕迹,一种设置了禁锢,一种直接覆于你的肌肤之上,这也是你觉得浑身瘙痒难耐的原因。”蒙面人解释道。
蒙面人低头看了看李玊手提篮中的药材,接着道:“你手里的药材能解你体内的一种毒性。”
李玊闻言,心想:“其中一种‘鹣鲽深’应是钱老板所设,只要不将迷叶带出雅阁,便不会解开其中的禁锢,而另外一种——定是赵烨。”想到这儿,怒火自李玊的心间熊熊燃烧。
李玊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自己的怒意,转身继续请教到:“敢问前辈关于另一种‘鹣鲽深’,可有解毒之法?”
“有。”蒙面人淡淡答道,之后却一言不发。
李玊沉思半响,作揖道:“如若前辈能助晚辈将毒解之,李玊愿为前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蒙面人见李玊郑重其事的模样,笑呵呵地应道:“好说好说!我这有颗药丸,你先服下它吧!”蒙面人将药丸扔给李玊,李玊接过药丸后,便毫不扭捏地直接服了下去。
“哈哈,你小子也不怕我下毒?”蒙面人大笑道。
“前辈要想对付我,犯不着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李玊认真地回答道。
“好小子,够果敢!这颗药丸可保你九日不受‘鹣鲽深’之苦。”蒙面人神神秘秘地拿出一幅画,继续道:“九日之后你若不能帮我找到这个,便会毒发身亡,想来那时,你与元灵晶石就再无缘分咯。”
“小子,这事出在你身上,焉知非福啊!”
李玊还在细细端详着画上的物品,只闻蒙面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待到李玊抬头之际,四周早已变成了另外一番场景,此时白毒伞已赫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李玊按了按自己的天枢穴,还能感觉到一丝疼痛,他细细回忆着蒙面人的声音,可怎么也记不得他是在哪听过,为何会这般熟悉?
半响思索无果,李玊只好作罢,他收了收心绪,采摘完白毒伞,转身沿着小径欲回店内。
李玊寻摸着今日之事,心想:“赵晟这个傻小子,虽经赵芷姈事件之后,对我产生了莫大的敌意,可心思却还是这般纯良,想来赵烨与之一起定有目的,或许——可以从赵晟这里下手,来打探赵家之事。”
李玊心念一转,想到自己离开神国之前,放置于房内的有关赵家迷叶制作方法的图纸丢失,想来其内定大有文章。
“鹣鲽深——此毒并非神国所创,依照赵烨稳重的性子,想来此毒定是在其赵家流传许久,这才使用的如此娴熟,赵家究竟有何目的?”李玊沉思着一路,不知不觉便回到了杂货店内。
李玊将清单上的东西交给钱老板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在傍晚时分,钱老板不仅端来一碗汤药,还为李玊请了大夫把脉。
李玊瞧见钱老板与大夫的反应,似是不知他的体内还有一毒。
“我的这个身份究竟在这儿起着什么作用?按常理而言,一个伙计死了就死了,在这个世界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下等人的生命,为何钱老板会如此紧张我的性命?”
“这么看来,钱老板与赵烨并不是一伙的,但这次试炼的内容与我所查赵家之事紧密相关,莫非只是偶然?”
“蒙面人的身份也甚是可疑,他何故知晓这么多的事情,连大夫都查探不出的病情,他却一眼便知,且其实力高强,若是想要画上的东西,大可不必借我之手,寻我又是为何?”
许是药性来了,李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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