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自己身旁的千金xiǎ一 jiě,长公主有些叹气,都是一群想嫁给钱谷寒的人。能跟她公主府上攀上关系,这些人求之不得。
这样想着,长公主却是更看不透画莞汀了。
“回长公主的话,刚刚民女正在赏花,一时之间被长公主府上的花色吸引住了,竟然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才得知,已经时辰不早了。”
画莞汀从座位上站起来,屈膝回话。
长公主前世就喜欢这一套,夸她还不如夸她的手艺和欣赏力,于是画莞汀投其所好,就说自己被园中的花草吸引,更是暗地里拍了长公主的马屁。
见画莞汀如此识大体,而且可谓是自己的知音,不似这些庸脂俗粉,只顾在赏花宴上处理好关系,而本末倒置,忽略了这赏花宴的本身。
她投之以赞许的眼神:“坐着回答问题便可。”
看来寒儿的眼光没错。
画莞汀可不想被长公主喜爱,她只求不被她惦记记恨,这样结果令她有些额头青筋直跳。
还未容画莞汀多想,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捣乱。
歪打正着,想要让画莞汀难堪,却不知正好令她的顾虑消散了不少,她静静地听着刘心蕊的言辞辩论。
“公主殿下你可是不知,我听说,这画府家的二xiǎ一 jiě可是有私底下被人称作大巍第一美人呢。”刘心蕊心口不一,但是为了后面要抛出来的话,现阶段只能暂时忍耐。
画梦萱气得咬牙,瞪了眼刘心蕊,这女人,就是要跟她作对!
还未等画梦萱怒火再往上浇,刘心蕊的接下来的一番话又令她瞬间清醒。
“哦,是么?”长公主漫不经心一问。
这女人的容貌对付男人却是是shā sh一u锏,可她并不希望钱谷寒娶一位空有其表的女子,长得美虽不是罪过,但长得太美就是罪过了。
自古以来,多少男子陷入女子的温柔乡中,耽误了自身。
钱谷寒绝对不可,当年驸马之死,他亲爹的死,她还得靠钱谷寒去调查呢。
当年的事,谜团重重。
刘心蕊点头:“自然是了,若不是当年那大理寺的嫡门弟子误传着说画家二xiǎ一 jiě眉间的那枚美人痣是灾星痣,说她克母又克夫,恐怕也不会被画丞相赶出府。”
言罢,刘心蕊捂嘴,神色有些尴尬:“看我,这些迷信的话也到处乱说,我只是听梦萱姐姐打趣的时候说的,认不得真,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一听刘心蕊的这番话,长公主果不其然脸色大变,原来当年之事,还有这番隐情。
她扭过头,看向画梦萱,眼神里质问之意很是明显。
画梦萱心里大骂刘心蕊,还以为这女人能有什么好主意,还不是将问题抛给了她,呵呵,不过没关系,只要能扳倒画莞汀,她还有什么说不得的。
这次为了从画府中逃出来,她对桂氏慌称钱谷寒对她十分喜爱,还送给她衣裳。让她参加长公主的赏花宴。
虽说桂氏根本不希望画梦萱嫁给皇子以外之人,可钱谷寒也是显贵,得罪不得。
画梦萱以死相逼,桂氏这才同意。
幸好这回出来了,否则,这钱谷寒说不定经过这次以后,就直接说服了长公主,向画府提亲,那她就什么机会都没了。
她爱了这个男人那么多年,什么都跟他讲,哪怕上次画莞汀在容池府上这么头等私密,画府上下都保密的事,她都毫无保留。
可这个男人却被她的èi èi迷了心窍,她画梦萱绝对不能容忍!
穿着钱谷寒送给画莞汀的衣裳,她的内心苦涩,这么多年,他可曾送过半个东西给她?
想到这里,画梦萱坚定了想法,这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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