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北伐噩梦(第1/5页)  琅琊墨韵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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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九年(公元353年)太和四年年(369年)

    身为会稽内史如果只是混个guān chǎng,求得平稳对于羲之来说并非难事。并非为了升迁的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于本心。但是吏治治理之难复杂程度令人咂舌。

    身心疲惫的王羲之提起兔毫笔,向谢安好友表述此刻的疲惫:“此郡之弊,不谓顿至于此。诸逋滞非复一条。独坐不知何以为治,自非常才所济。吾无故舍逸而就劳,叹恨无所复及耳。夏人事请托,亦所未忽,小都冀得小差,顷日当何理。”

    王羲之向谢安陈述国之弊端,那就是漕运,东晋北方大片疆土已失,举国货物和辎重皆仰赖与漕运,因为南方山路偏多,且受之余恶劣天气影响,水路是最理想化的运输方式,但东晋就像扶不起的阿斗,不死不活的运作着,国家各种官吏间繁文缛节形式化的办公,你推我托,公文上达下行,倒错违背,一名吏民办公,往来于各种机构奔走,破费万计。

    而且经过土断之后的郡县越分越细越划分越小,一盒扬州只需一名刺史担任足以,各个郡县之间职责不分,相互自闭,一群官吏共同治理一个小县城,多个政令导致为法不一,臃肿冗多的官职闲闲无事,滋生蛀虫。

    想到此次国家大举实行北伐军政,王羲之在信中接这陈述到“自军兴以来,征役及充运死亡叛散不反者众,虚耗至此,而补代循常,所在凋困,莫知所出。上命所差,上道多叛,则吏及叛者席卷同去。又有常制,辄令其家及同伍课捕。课捕不擒,家及同伍寻复亡叛。百姓流亡,户口日减,其源在此。又有百工医寺,死亡绝没,家户空尽,差代无所,上命不绝,事起成十年c十五年,弹举获罪无懈息而无益实事,何以堪之!谓自今诸死罪原轻者及五岁刑,可以充此,其减死者,可长充兵役,五岁者,可充杂工医寺,皆令移其家以实都邑。都邑既实,是政之本,又可绝其亡叛。不移其家,逃亡之患复如初耳。今除罪而充杂役,尽移其家,小人愚迷,或以为重于杀戮,可以绝奸。刑名虽轻,惩肃实重,岂非适时之宜邪!”

    一种无可奈何的悲凉气愤之情让王羲之无法述说,好友不在朝为官,王羲之只能寄厚望有朝一日谢安出仕能开拓出一片新局面。岌岌可危的北伐加上国内日益叛逃的黎民王羲之建议乱世当用重典。

    好友孙盛(字兴公)来到王羲之官邸,看到一筹莫展的王逸少,神秘兮兮的问道:“和尚支道林恰逢在会稽宣传《即色论》,用道家庄子逍遥游解说佛学学说,见解新颖,卿欲见不?”王逸少刺史正困在会稽郡一团乱麻的整治中,而且平生只是研习天师道,服食养性久已。对于佛学只是略有耳闻,自己哪有时间再去研究一些胡佛之事,索性不见。

    支道林吃了多次闭门羹,并不嗔怒,这一次王逸少乘车外出巡视县城,支道林堵在门口,对着王羲之说道:“君未可去,贫道与君小语。”用庄子《逍遥游》阐说佛理,辞藻新奇,像繁华灿烂,交映生辉。王羲之放下心中的成见,仔细聆听梵音,大道殊途,万法归一,王羲之海乃百川的吸收书法长处,独创自己笔法,同样的心态让他用不同的观点去理解自己所信奉的道家观念,站在彼端望彼岸,对于心中不解的疑问茅塞顿开,大为惊讶,于是脱下外衣,不在出门。原来一代佛学大师支道林,原名关道林,字道林,初为北方一代清谈名士,25岁释家悟道,跟从佛家师傅姓氏,南渡后初到会稽问王逸少书艺之名,特意前来与之相交,岁时半路出家研修佛学,仍然保留着清谈的习气与名士相谈甚欢,王羲之热情的招待这位相识恨晚的挚友,支道林在王府邸,见到了王家几个男儿。感叹道南渡后的子嗣俨然已经忘了北方故乡的口音,操着一口吴地口音,久违的故乡只能成为心中的地图上一个标记,这些年轻的孩子已经不会说家乡话了,乡音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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