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们。”陆衍北嗓音沉哑,听上去沧桑了不少。
季斐然喉咙一梗,气氛忽然间就变得沉默安静。
许久,季斐然才说,“这五年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男人,甚至觉得白夏还对你这种人念念不忘太愚蠢了点,后来,我发现不管旁人做什么说什么,也不管世事怎么变化,她还是将心思都记挂在你身上,起初不明白,现在我大概可以理解了,你才是最合适照顾她的人。”
虽然说要承认自己不如其他男人这很没面子,可是他不得不说陆衍北是个让人恨都恨不起来的人。
“我会帮你照顾他们,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为他们铺垫好一切。”季斐然算是让步了,他故作洒脱也够久了,忽然间知道陆衍北的事,他心底也有说不出的滋味。
“我想白夏应该很伤心,你好好陪陪她。”这种事,白夏应该比谁都难过,还得强颜欢笑的面对所有人,季斐然想,如今白夏最想做的应该就是和陆衍北躲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去过他们两个人的小日子。
“她总要习惯的,现在习惯了,以后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安慰白夏是一方面,他当然要做好准备,以防将来有预料不到的事发生。
他还是会尽量将最好的留给他们母子,季斐然是个不错的人选,他相信季斐然会帮他们母子好好过日子。
正文 第两百五十章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人总本能的去避开可能会挑起伤疤的话题,好比她,好比陆衍北,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一个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另一个也想好了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够长长久久的相守,好像中间的那道裂缝根本不存在。
陆墨归悄悄的拉了拉白夏,白夏一低头眼泪就控制不住溢出眼眶,她背过头去擦了擦脸颊,默默牵着陆墨归离开,安安静静的走,没有打扰到正在jiāo流的两人。
回房间时,陆墨归拉住了白夏轻声问,“妈妈,爸爸要离开我们吗?”
“没有,他没有要离开我们。”白夏半蹲在陆墨归面前,眼眶泛红,“这些话不许在爸爸和弟弟面前说,知道吗?”
陆墨归很想问为什么,他有好多的问题想问,可是看白夏刚刚哭的那么伤心,他不敢问,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嗯”
“乖,进去玩吧”白夏让陆墨归去了屋子里,她闪身进了厕所。
他那么放心不下自己,放下了架子四处拜托人来照顾他们。
白夏反锁着厕所门,在厕所内,怎么都擦不干净眼泪。
客厅内,陆衍北已经跟季斐然谈完了,将人送走后,他进了房来找白夏和孩子。
看到两孩子在床上看电视,听到厕所有动静,刚准备离开的陆衍北脚步微顿,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房门,问道,“陆太太?你在里边吗?”
隔着薄薄的门板,白夏慌慌张张的擦脸,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句后,打开了水龙头捧着水洗脸。
出门时,陆衍北正在厕所门边等着她,白夏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故作轻松的问,“他走了啊?”
“嗯,刚走”
“哦…那我先去帮孩子收拾东西”白夏寻了个借口想先离开。
陆衍北打量了她很久,目光在她身上不断逡巡流连,黑眸愈发深邃,他侧开了身好让白夏离开,也没有多做阻拦。
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声叹息。
到了美国几天,几乎是没有见过乔伊,他们也安排了人找,毕竟陆衍北在美国有自己的人脉和势力,他都找不到,说明乔伊很有可能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虽说是这样,但是白夏还是无法安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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