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那里转船去香港,整个航程加在一起大约5660海里(约合10490千米,从悉尼至新加坡大约4220海里,而从新加坡至香港大约1440海里。1海里大约为1.852千米)。摩尔特斯号是艘轻型远航船,航速在同类船中也是比较快的,尽管如此我们到达新加坡可能也需要十一、二天之久。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身后传来了白琳的声音,她走到我的身边也学着我的样子倚在围栏上。看着远处即将沉没的艳阳,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看,多美的夕阳,可惜它很快就要沉下去了。”
“是啊,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我也感叹道。
“怎么不去看看骏爷。”
“有那两个专业护士在还需要我作什么,看多了只会让我更加内疚。”想到重伤的骏爷,我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件事其实并不是你的错。”
“唉,骏爷醒来之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毕竟是我把他牵扯到这件麻烦事里来的。”说完我转头看向白琳,恰巧她也转过头来看我,两道目光正好jiāo汇在一起。
我无法分辨出白琳脸颊上的绯红是出于人体反应还是因为夕阳的映照,但她此刻的美丽我想是任何光辉都无法映照出来的。
白琳见我看着她发呆,笑着撇过脸去看着已沉入海平线一半的夕阳说道:“对了,你对我爹说的那个玛丽有什么看法?”
“玛丽?哦,你说玛丽啊。”我打了个哈哈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心中也开始搜索起有关于这个玛丽的记忆。
昨晚与白云飞的jiāo谈中涉及到了许多我以前几乎闻所未闻的事情,什么基因工程、吉班拉斯公国、基因改造人、人体实验还有玛丽。这里所说的玛丽当然不是指超级玛丽中的那个水管工大叔,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已经70多岁的老fù人。
根据白云飞的回忆,当年他与我师傅的出逃行动当中还有一个参与者,此人名叫玛丽.梅拉.达克雷恩。大家根据名字就可以猜到,这个玛丽和那个应该死却没有死的艾兹萨贝特.达克雷恩教授有一定的关系。没有错,这个叫玛丽的女人正是达克雷恩教授的女儿,同时也是吉班拉斯尖端研究站中心研究所那21名研究员之一。
昨晚我曾问白云飞:“这个玛丽如果是达克雷恩教授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还要和你们一同出逃?”
白云飞说:“因为她父亲用她来作实验!”
我惊讶道:“什么?达克雷恩教授用自己的女儿来进行实验?这家伙疯了吗,难道他想学电影里的那些变态科学家?”
“哼,疯了?这家伙何止是疯了,他甚至还在自己的身上作实验!”
“他这样做,吉班拉斯政府难道不知道吗?” 白琳疑惑道。
“当然知道!”
我吃惊道:“吉班拉斯政府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将这个变态佬抓起来qiāng毙掉。”
“哼,抓起来?怎可能,这项实验可是政府拨款的!”
“什么!你是说,这个变态佬所进行的实验项目全都是政府支持的?”
“废话,你以为那些私人芝麻点大的研究所,会有如此庞大的资金,来支持这种尖端的甚至是超出现今人类科技范围的实验项目吗?”
“我还是不明白,他们所进行的到底是什么实验?如果在海王宫地底看见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师傅的话,那他们到底在你们身上作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对于我这个问题,白云飞只是双手一摊,现出了无奈的表情:“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甚至于到现在为止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在我身上到底作了什么,当时我和你师傅也对玛丽问了同样的问题。”
“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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