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我。我们大喊大叫的骂着,另外的室友醒来去拉住她们。
我吃了亏,不是因为我力气没有她大,也不是因为她们二打一,而是当我把她按在床上的时候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打下去,好像一瞬间在想:把她打坏了怎么办?
然而对手绝对不是仁慈的,不会因为我的心慈手软而手软。她趁机把我推开,用力踢我肚子,诅咒我再也不能怀孕。
我们被拉开后,寝室都安静下来。从头到尾我没有流一滴眼泪,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天亮。她和那个女孩坐在我下铺,毫不低声的研究着找哪个校外的小混混打我。
后来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天一亮,起床叠被子。想:要不要这么算了呢?反正也没怎样。虽然,脸上还火辣辣的疼。拿镜子一照,右脸颊四道渗血的伤疤,它们在张牙舞爪的抗议,决不能这么算了。
我顿时觉得血气翻腾,扔下镜子,跑下楼去找肉恩。
“你这是怎么了啊?”她一见我眼圈就红了,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眼泪就流下来。
我的眼泪立刻决堤,咬着牙,说:“走吧,陪我找班主任吧。”
能不能讨得公道我不知道,毕竟班主任和那个女生更熟络些。但我还是去了,忍不住委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事情说出来。
班主任半信半疑,说:“好,我去问问。”
肉恩拉着我,她天生的不怕事,安慰我说:“不怕,就算班主任不行,还有年级主任,还有校长。凭啥欺负你?到教育局咱们也有理。必须让她道歉,开除她。”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用袖子随意一擦,拉着手足无措的我,“走,找我姐去。”
她姐读高三,我见过几次。二人眉眼相像,脾气秉性也差不多。姐姐怒发冲冠,姐妹两拉着我找寝室老师调宿舍。
正巧打我的那个女生路过,看见我,万分不屑道:“郝婷婷你逗不逗啊?还告老师?小学生啊!”
“你闭嘴!”姐姐瞪着她,问:“你凭什么打她?”
那个女生嘴角一歪,嘿呀一声,给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心情不好。”
“你给我滚!”姐姐气的胸腔起伏,怒吼着让她给我道歉,直到那人被同行的人拉走。
肉恩说:“没事儿,有我姐呢。”
姐姐抱着我,说:“没事儿,有姐呢。”转身跟寝室老师说:“必须调寝。”
间操的时候,她的妈妈来了。拉着我的手说原谅她吧,可是她的女儿却在一旁对我翻白眼。
呵呵,这真讽刺。
我说不出拒绝的话,却也不肯点头。挣开她母亲的手回到队列里,心里一团乱麻。我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处理起来毫无经验。唯一的想法就是寻思着找谁商量一下。
我个子小,一直就站在第一排心不在焉的做操。干练的女教导主任路过,瞧见我脸上的伤,拉开领子看了看我脖颈上伤痕。
“怎么回事?”她脸上的肌肉紧绷,隐隐有些怒意。
我憋着眼泪一五一十的说了事情经过。
“她人呢?”她问。
“她妈妈那呢。”
“你家长呢?”她又问。
“……在外地。”
她的目光忽然很温柔,帮我理了理衣服,说:“如果对处理结果不满意找我,我帮你找校长。”
我慌乱的点头,哭的一塌糊涂。
中午我回到寝室,问大家班主任来过没有。大家说来过了,便没有下文。寝室里有个叫甄爽的女生,人如其名的耿直。她横了一眼,对我讲:“班主任来了,问大家咋回事,她们说睡着了不知道。”
我心一凉,“哦。”
“不过你放心,我说实话了。本来就是她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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