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
刘管家点头应是,亲自去将人带了过来,小清额首低埋,不敢看祁玥,“奴婢小清,见过殿下。”
“昨夜亥时,你在哪?”
小清闻言一怔,瞥了眼荆玉,再看了看一旁的燕儿,心中大致知道如今苑中聚集了这方人是所为何事,慌乱的心渐渐定了,缓缓道:“回殿下,昨夜亥时,奴婢正在珊瑚院前的海棠花丛收集露水。”
“那你可看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小清回想了下昨夜,道:“奴婢模糊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径直闪进了墙角,奴婢寻上去时却什么也没有,奴婢以为自个眼花了,想离去时碰到了颜姑娘的婢女燕儿,便同她说了,燕儿听完告诉奴婢,院里恐遭了贼,让奴婢去唤刘管家,待奴婢和刘管家一行人到的时候,便只见燕儿一人站在后院荒林竹间,手中还拿着个包袱。”
“那你可看清楚那身影样貌?”
“回殿下,不曾看清,奴婢只隐隐约约看着一道身影,月黑风高,奴婢看的并不真切,觉着是自己眼花了,若非燕儿,奴婢并未往院里遭贼那方面想。”
“哦,既如此,本王倒想问问,”祁玥看向燕儿,“你是为何会觉着是珊瑚院里遭了贼?”
言至此,燕儿一时竟答不出来,李颜瞥了眼祁玥,忙上前一步道:“殿下,燕儿多少也算晋王府的人,事关王府安危,自是会多想些的。”
“是……是呀,”燕儿忙附和道:“殿下,奴婢都是为了晋王府。”
“是么?”祁玥反问了声,接着又道:“那你可看清了那人的样貌?”
“奴……奴婢,奴婢……看……看清了。”婢女言语支吾。
“若本王没有听错,你二人皆说当时天黑的很,”祁玥话音陡然冷了几分:“既如此,你还能看清,你的眼睛倒是比猫还要凌厉,本王问你最后一次,当真看清了?”
燕儿浑身激灵,犹坠冰窖,忙改口道:“没……没看清,当夜月黑,只大致看清是个女子。”
“既没看清,又妄语指证主子,这等随意构陷,你可知罪?”
燕儿脚下一软,猛然跪倒在地,额首低埋,仓皇开口:“奴婢该死,昨夜刘管家寻来的时候,恐出了事,便往各院派了人,各位姑娘都在,唯独少了玉姑娘,所以奴婢才以为……殿下恕罪!”
祁玥冷哼一声,斜倪了李颜一眼,饱含冷意,“你还有何话可说?”
“呵呵……”李颜此刻竟还笑了出来,“看来殿下当真是想包庇了玉姐姐,三两句话就唬得臣女的婢女连实话都不敢说了,不知玉姐姐究竟使了什么手段,可以将殿下迷成这样,不过没关系,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倒不如将此事交给京兆衙门,若是到时京兆衙门还是判姐姐无罪,臣女自当无话可说。”
“京兆衙门?那也未必不可,为了你的一口气,丢了晋王府和荆国公府的脸面,本王不知到时这笔账该怎么算?”说着幽幽看着燕儿:“你所谓的人证物证说到底不过是你的婢女一面之词,若真到了京兆府衙,光是这婢子指正主子,都该先挨顿板子,若是到时证实了她随意构陷主子,那便是该滚针板剐皮肉了。”
一席话顿时将燕儿吓得魂不附体,冷汗尽下,忙微微抬首看了一眼李颜,辩解道:“是小姐让奴婢指认玉姑娘的,小姐咽不下当日之气,所以才想着寻个机会治治玉姑娘,奴婢也是被逼的,奴……奴婢不知玉姑娘昨夜与殿下在一起,请殿下恕罪,饶了奴婢吧。”
“你!”李颜径直给了燕儿一个巴掌,没曾想侍候在她左右的,竟是如此怕事寡义之辈,若非她怂恿……。
苑中众人看李颜的眼光瞬间变了,只觉得她是恼羞成怒。
“李颜,本王有没有说过让你安分点,看来你当真是把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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