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过去,他一咬舌尖,强忍着这股剧痛,右手捏着丧坤那只大手的脉门,左手并指,直chā丧坤咽喉位置!
我榔头,陪你走到底!
“蟹哥……”
丁蟹没回头,长长叹了一声,“说吧。”
榔头站在他身后,看着前方前方没有光明,只有漆黑的一片,就连路,也是不能看见。
路,在何方?
“……我想继续走下去。”好半晌,榔头才深深呼吸,说出一句,“我榔头啥也不会……既不会做生意,也不懂投资。”
他悻悻笑了几声,“我家很穷……很穷很穷,穷得怕了。我十七岁就跟着你,这么多年来,坦白说,我也算是有点钱了……若是节俭点,估计过完这辈子不是问题。”
榔头定定地看着前面那团漆黑那里,是一个拳击擂台;那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决斗,一场没输赢、只有生死的决斗;那里,有他榔头最好的兄弟之一,丧坤……
丧坤与太子的决斗,榔头看不见,只能听见。就在刚才,他清晰地听见了骨头被折断的声音;就在刚才,他的好兄弟丧坤,了解了一段恩怨。
“我也曾想过,是不是该收手……然后带上家人,带上蕾……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榔头声音很飘渺,空空洞洞,甚至听不出我是对谁在说话。
“肥强死了,浩南、三吉也死了,丧坤瞎了……这条路再走下去,下一个会不会就是我?”
“我想了好几天了……甚至,问过蕾……她的意见。”
榔头掏出包烟,点燃,狠狠抽了几口。
“我榔头没念过书,大字不认识几个……我什么也不懂,只懂得打架、劈友(砍人)……我也不知道蟹哥你有什么大事要做……”
外面“啪”声轻响,拳馆内顿时一片光明。
“无论蟹哥你要干什么大事……无论蟹哥你走的是怎么的一条路,我榔头,陪你走到底!只要蟹哥你不嫌弃我榔头没本事。”
榔头看着正自台上走下来的丧坤,深深地、深深地,把最后一句说话说了出来。
他是中dú死的
接下来的几天,“蟹字头”加快了大清洗的行动,香江的外来势力很快就被扑灭。
种种准备已经安排好,是时候,到越南去,会一会蒋无霜了!
对于这个对手,丁蟹从来就不曾轻视过。
现在,得到了越南“平川派”的联手,又肃清了香江内部的不安定因素最重要的是,有了以雷哮天为首的警方的“不闻、不问、不管”。
在处理好朱海纳兰家的诸般事宜后,骆兵、尖刀两人也回到了香江。
一切,已经准备好。
丧坤静静坐在大班椅上,在他面前,是“蟹字头”四天王之一的榔头!
“蟹哥……他要行动了。”
“嗯。”丧坤淡淡一声,空空洞洞,彷如已没了生存意义的死人。
“你还在怪他。”榔头抽了口烟,徐徐喷出,注视着这个曾经多次并肩作战的兄弟。
“没什么好怪了……换作是我,只怕也会那样做……”丧坤嘴角扯了一下,“呵呵,我丧坤的一条xìng命,本来就是他的……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他都没能答应。”
榔头皱皱眉头,“这个不是小小的要求……这个要求,会害了你的xìng命!”
“难道,连你也认为我打不过太子?”丧坤突然腾地站了起来。
“蟹哥命人拉了电闸,拳馆内漆黑一片!哼哼,真以为我听不见?我连血液流动的声音都一清二楚,我会听不见拉电闸的响声?”
丧坤脸上的肌ròu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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