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为我高兴吗?”
江夏在这句话中惊醒,还发现自己□□的躺在床上。
昨晚……发生……什么……了?
江夏宿醉的脑袋针扎般的疼,除了隐约中的一句话,之后便是混乱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有粘着逆回川,她记得逆回川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
“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这里偷笑什么?”
我有笑吗?
江夏虽然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表情,但都立马变成了一本正经的脸。
“昨晚有人耍酒疯吐了我一身,不只没有负责整理还睡了我的床,所以没有发生你期待的事。”
……我也……没有在期待什么……
“你要赖床到什么时候,和阿卡德米的竞赛你已经缺席很久了,这次你必须参加。”
江夏记得在楚枭带来的那堆文件中看到过,今天的竞技项目是攀岩。
作为军事训练项目而诞生的一项运动,能够锻炼人的体魄、意志、耐力和瞬间判断力。
而这些,对拥有利益的持有人和对抗者这双重身份的贵族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
发生了那种事之后还能继续竞赛的传统,该说是虔诚的坚持呢……
还是没心没肺的自我中心?
不过按门侯生的做法也确是如此,会善后却不让人知道他善后的方式。
……
江夏穿上逆回川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却发现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给自己备一份早餐。
她还以为一醉方休之后,她的惩罚就会结束。
没想到他……意外的坚持啊。
两个人闹别扭,要怎么样才能和好如初呢?
……我们是在这个阶段对吧?
看着逆回川出门的身影,江夏闪过一个不详的念头。
该不会……只是我单方面的认为是闹别扭,其实两个人已经分手了……吗?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江夏的眼前也变暗了,明明窗外的阳光如此明媚的炫耀着自己的光芒。
……
“你是以为躲在这里就行了吗?”
逆回川再开门的时候,发现江夏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这样发呆的次数变得比以前多了,看起来也不像是在思考的样子,更像一个正被吸摄灵魂的空壳。
每次看到的时候,他都会变得不安起来。
虽然对方都没有这个自觉。
“不是……只是在想有没有东西落下。”
“忘了之后再来拿就是了,快点出发,约好的时间就是让人来遵守的。”
真是严格……
不过贵族们对约定好了的事情的确是严格遵守的。
要是这个时候担着“平民”头衔的自己松懈了,那可就是大罪了。
跟逆回川一起出门的江夏在门口遇到了扭扭捏捏的安齐郡。
“你不走吗?”
“逆少……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比赛……我就缺席好了……”
逆回川看着安齐郡,连戳穿他的想法都没有。
“既然阿卡德米的会长不去了,那我也不去才符合礼仪吧。”
“没有这种礼仪。”
逆回川当即驳回了江夏的说辞。
但是一个人还好对付,两个人抱团的话就费事了。
不过正好,虽非本意,他今天手里有一个秘密武器。
“今天要参赛的人里有你的朋友。”
朋友?
没有朋友的江夏听得一头雾水。
但当听了逆回川说的名字,江夏的双眼瞪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大。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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