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但是这个人却站起身来,走到江夏身后最近的地方。
“你觉得自己的评分该如何?”
那日,江夏没有与这个老师说过半句话,但是,他跟她说的每个字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江夏终于明白。
这个一贯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的人,是不想走路时就绝不起身的人,不是靠被怜悯才能留在学校的,正是因为他毫无怜悯之心才坐上了这个位置。
测试结束后,江夏并没有从上面得知自己的测评结果,原本该回到身边的宠物也没再见到。
知道宠物能重新回到身边的时候,江夏还想着要比以前更加好的对它,以弥补心里对它的愧疚。
但是却没能再见到。
还活着不是吗?
江夏分明感受到了其他宠物的存在。
荒唐……
可笑……
之后每次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江夏都会后悔为什么没能直接一枪对准了他?!
不过自己要是用不能射出子弹的枪这么做了的话,一定会成为更大的笑柄。
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她也一定将无法再从过去抽身。
毕竟,为了能从那次的阴影中逃脱,她让自己疲于训练而无暇思考,耗费了成倍的体力。
这一次呢?
江夏没有想到这种该被老鼠啃食干净了的陈年旧事,在多年之后还是有着如此的影响力。
听先生说话的时候,江夏忍不住颤抖的手里传来那日握着匕首将刀尖刺入宁天极血肉时的感觉,扎到骨头时反弹回来的震感如烟头未灭的星火,直戳掌心。
看得人是很爽快的一瞬间,但又知道动手的人需要用多大的力气,虚耗多少勇气……
而多年前的痛苦记忆,被江夏努力的遏制在潜意识中,浮现的轻描淡写,却扇起了一阵邪风,瞬时间星燃火起,顺着筋骨直逼胸腔。
似有个火炉悬在心上的江夏被它的燃烧夺走了体温,甚至是被贪婪的夺走了她维持基本行动能力的温度。
僵到手指就像是裹了层水泥浆似的的江夏是逆回川从未见过的。
那位先生走后,逆回川没有问江夏什么,江夏也没有看逆回川一眼。
观察室中的两人不动,从监控室看来就像是故障了的静止画面一样。
“机器是不是坏了?”
安齐郡摆弄了两下按键,画面还是没有反应。
“刚才那个人果然是来帮他们做手脚的!”
延迟的决定已经让楚枭心气不顺,她开始又咬定了逆回川和江夏图谋不轨,能抓住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等等!”
安齐郡拉住了要去观察室的楚枭,“看,画面动了,机器没坏,他们也没逃,一切都很好!”
楚枭看着说这话的安齐郡,觉得有问题的是他才对。
“可是他们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没事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
楚枭直愣愣地瞪着眼前这个只会说不会做的会长。
虽然外界都在说这一届圣米尼亚和阿卡德米的学生会长都是内定失败的案例。
但她只能暗叹,自家的,是最失败的!
……
江夏放开逆回川的手,独自走进卫生间的时候,没有关上门,而是面才朝着他,木头似的立在那里。
逆回川看着她,接收到她眼里的讯号,才跟了进去。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地方好。
因为这里没有那块碍眼的大石头,没有那片吞噬黑暗的大海。
她不是选择自己一个人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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