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后还在一个劲地喝酒的江夏,乌鸟鸟心觉不对,正想下去看看,却被不知何时也在她身后,看着江夏的吴家特给拦住了。
“你今天也累了,先去休息吧。”知晓乌鸟鸟情况的吴家特,对她,总会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同时也在感慨,小夏怎么总捡人回来?
……
“那我……先去休息了……”对眼前这个只见过几次却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平时还能与人聊上几句话的乌鸟鸟却没好意思在他面前久待。
她也觉得比起自己来,他更适合来管江夏的私事。
见乌鸟鸟关上了房门,吴家特才打算去把江夏从酒桶里给拉出来,但他一转身,却不见了江夏的踪影。
人呢?
不会被海水给卷走了吧!
这次,想行动的吴家特倒是被他的阿深给拦了下来,“你也该休息了。”
“阿深……”
“我先去收拾一下。”齐雨深看了一眼那根枯木桩边的惨状。
“好吧,不过你快点回来。”
在人前大男子气派的吴家特一副小孩的模样,看了一眼无际的大海,乖乖地回了房间。
属于江夏却没有过多回忆的唯爱山庄,其中那个除了她之外无人能涉足的禁岛——齐雨深猜对了江夏的去向。
为什么小夏每次回来都要在岛上种上一株植物?
为什么小夏每次种得都是同一种植物?
齐雨深一直没想明白这些,也知道不能直接去问江夏。
江夏!
还在考虑用什么合适的话语让江夏回房间休息的齐雨深,见原本只是站着,看着的江夏……突然发了疯似地拽住一株紫阳,盛夏的绿叶落了一地,江夏还不撒手的使劲扯拉着,就像是铁了心似的,要把它连根拔起。
一只手不够,便用上两只,甚至用上全身的气力,直到被植株的反劲推得跌坐在地上,江夏才颓得倒下身去。
这是齐雨深第一次见江夏哭泣,哭得那样不加遮掩的彻底。
齐雨深在远处看着,直到江夏哭得累了,哭得睡了,才敢走近。
繁茂的紫阳丛转眼变得七零八落,簇不成双。
这个连命都不要的人——是什么事,什么人,才有这样的威力,让你变成这样?
齐雨深抱起江夏回了房间,小心的为她处理着手心的擦伤。
几次,齐雨深都以为酒精深入皮肉的刺激会让江夏痛醒,但即使是眉头打了死结,江夏也都在沉睡,连第二天,也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
“她……还没醒吗?”
看见江夏门口杵着的那两个神色忧忧的人,乌鸟鸟就猜到了些许门内的情况。
“……乌鸟鸟同学,就麻烦你帮小夏请个假吧。”
“……哦,好……”
“还有,你自己最近也要小心一点……要不我放学的时候去接你吧。”
“欸?不用了,我自己会小心的。”面对还算是陌生人的善意,乌鸟鸟尴尬的以秒速回绝了吴家特的好心。
“那好吧,路上小心。”
乌鸟鸟在临走前,目光不自觉地向屋内瞟去……
“真是了不起啊,挺会照顾小女生的。”
“诶,阿深,你是在吃醋吗?”
“……有这功夫,还是去看看小夏的情况吧!”
“好,好,好。”
看着意外的爱吃醋的阿深,吴家特满足地听他的话行动着。
“小夏发烧了?!”
“也难怪了,昨天喝了这么多的酒,还吹了这么久的海风……”
“送她去医院?”
“医院……你知道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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